李麗剛剛弄乾雙腳,涼鞋上還有水沒弄乾淨。聽到汪小琴叫自己,便回答道“媽,我在浴室呢,怎麼了?”
“在家就好,出來吃飯了。”汪小琴擺好買完的早餐,收拾一下之後又叫李麗出來吃飯。
李麗也餓壞了,見了早餐,開始狼吞虎咽,瞬間把桌子上的油餅和豆漿全部喝光。然後說道“媽,我回屋去休息了,身上有點疼,就不陪你了啊。”李麗心裡明白,現在還不是和汪小琴鬨崩的時候,所以她一直努力維持著汪小琴在她的心裡美好的樣子。
汪小琴也沒攔著她“去吧。”就開始收拾屋子。
李麗剛回到屋裡不久,就感覺到一陣倦意襲來。她隻道是自己累了,便倒頭就睡了過去。約摸半小時,一個身影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她的屋裡,正是汪小琴。
汪小琴拿出app打開了李麗腳上鞋子的指令,隻聽哢噠一聲,李麗腳上鞋子的扣帶應聲而解。汪小琴把李麗的鞋子脫了下來,又拿了一雙新的涼鞋給李麗換上,鞋子穿在李麗的腳上,顯得是那麼的好看。緊接著,汪小琴又幫李麗整理了下頭發,隨後拿出發箍,輕輕的給李麗戴上。那發卡幅度很小的輕輕一緊,就牢牢的扣在了她的頭上。
(汪小琴也算是下藥老手了,她作為一個母親,總是利用自己女兒對自己的信任和女兒對她的美好幻想,來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每多做一件事,就更加印證了汪小琴的悲慘結局。)
等李麗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她走出屋子,呼喚著母親,沒人回應。這時她看了看手機,發現了母親的留言今天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去做,手機就不帶了,給你留了飯,自己在家等我回來。李麗見母親的留言反常,於是去了汪小琴的臥室,果然發現了桌子上汪小琴的手機。她剛剛睡醒,於是便走到自己臥室的化妝鏡前打算整理一下自己的麵容儀表,這時她卻發現自己的頭上戴著一個黑色的鑲著閃亮鑽石的漂亮發卡。
李麗伸手去摸了摸發卡,發卡是金屬的摸起來冰冰涼。因為她不記得自己有戴這個發卡,因此她又想把發卡拿下來看一看。這一伸手去拿,李麗頓感不妙。
隻見這發卡就這樣牢牢的勒在了李麗的頭上,李麗伸手怎麼去拽,發卡依舊堅挺地勒著。李麗急了,見用手摘不下來,便去儲藏室找了一把螺絲刀,回到屋裡,對著化妝鏡開始瘋狂的撬動頭上的發卡。然而螺絲刀也並沒有比李麗用手去摘有效果,那發卡依舊死死的勒在李麗的頭上。
就在李麗撬動發卡大約三分鐘的時候,那不起眼的黑色發卡起了反應。隨後發卡開始勒緊,李麗頓時疼得扔掉了手中的螺絲刀,接著開始雙手抱著頭不斷地在地上打滾,這發卡給她帶來的疼痛絲毫不亞於她腳趾上的四個金環。
李麗心知,這是她私自撬動發卡受到了發卡的懲罰,也想到了是汪小琴趁她睡著的時候給她戴上的。她本以為發卡和她身上的那些箍兒一樣,疼個五分鐘左右就會停止,於是一咬牙,開始硬挺。然而五分鐘過後,頭上的疼痛非但沒有消退,反而更加劇烈了。
“啊!好疼,疼死我了!嗚啊,疼呀!”李麗的慘叫聲充滿了屋子,卻不能給她的頭痛帶來一絲緩解。疼到深處,李麗直接開始用頭去不斷地撞門撞床,也無濟於事。
發卡給李麗勒得已經有些失去了神智,而這時李麗突然想起來,汪小琴的手機並沒有帶走,於是強忍著頭疼,一步一步爬到了汪小琴的臥室,拿起了汪小琴的手機。她強忍疼痛想把汪小琴的手機打開,結果映入眼簾的,卻是請輸入密碼五個大字。
李麗嘗試著輸入密碼,她試過了李三金、自己以及汪小琴的生日,卻發現都不對。這時,劇烈的頭痛讓李麗已經不再能嘗試輸入密碼。李麗一把扔開了汪小琴的手機,繼續雙手抱著頭不斷地哭喊著。
城東,金萬成的商店頂樓。
汪小琴正躺在金萬成的床上,享受著魚水之歡。金萬成問道“怎麼樣?發卡騙你女兒戴上了嗎?”
汪小琴哈哈大笑“騙?為什麼要騙?今天早上我從你這回去以後,在我買的早餐豆漿裡下了藥。等她吃完睡著以後,我給她換了一雙你新給我的黑色涼鞋,又給她戴上了發卡。以我女兒的性格等她醒了發現自己頭上多了發卡,肯定會伸手去摘。你不是改了禁製麼?她一旦過度拆發卡就會受到發卡的懲罰,隻有我用app才能停止。我為了給她希望,故意把手機留在了家裡,帶了另外一個手機出門。她肯定會拿我手機想辦法解除疼痛,然而她並不知道我手機的密碼。這叫給她希望卻又讓她絕望。她又不認識你,我把密碼設成了你的生日,因此她根本解不開。這個點了,估計我女兒應該在家頭痛,四處折騰呢。”
金萬成的心咯噔了一下,他一直以為自己就夠狠了,沒想到眼前這個絕頂漂亮的女人對自己的親生女兒,竟然比自己還狠。但是他也不好說什麼,隻得說“好好好,希望這回能讓你女兒乖乖聽你的話。”
說完,兩個人繼續遊龍戲鳳,好不快活。
最近三號和四號也對於老板的異常和自己二人的清閒而感到詫異,她們想去問小雅到底怎麼回事,然而小雅把她們罵了回來。小雅隻是對她們說“老板的隱私你們倆千萬彆去窺探,對自己沒有好處。”這才打消了二女的八卦之心。
一轉眼已是半夜。
李麗已經昏倒了一次又醒了過來,然而清醒之後,迎接她的依然是無儘的頭痛。摘不下來的發卡,無法止住的頭痛,李麗感受到了深深地絕望。
是啊,她到底犯了多大的錯,為什麼要這樣懲罰禁製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