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她得知應家破產的時候有多高興,從今以後,就輪到她把應如願踩在腳下了!
傭人無論男女老少都被叫過來圍觀,有傭人覺得這樣太過了,小聲問:“不勸勸嗎?”
另一個傭人連連搖頭:“你敢勸嗎?六小姐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嗎?上次那個新來的,也是說打殘就打殘,誰攔得了啊……”
應如願的襯衫被大力扯開,紐扣崩飛,圓潤的肩頭暴露出來。
她的皮膚白皙細嫩,像精工研磨的豆腐,令人垂涎欲滴,胸衣則是淡藍色,雖然隻露出一點邊邊,但也足夠令人浮想聯翩。
應如願緊緊地咬住下唇,難堪、恥辱、憤怒,如同潮水,激烈翻湧!
且不說她曾經是應家的小小姐,錦繡堆裡長大的白天鵝,何曾被人這樣淩辱過?
就說換成任何一個普通的女孩,大庭廣眾下,被扒光衣服,都是非常羞辱的事!
她到底是殺人滿門了,還是通敵叛國了,要被扒衣示眾!
應如願的後背一涼,單薄的襯衫已經被撕掉,她抱著胸口弓著身體,儘可能隱藏自己。
但裸露的腰肢上有兩個紅色掐痕,活色生香得讓人眼睛發脹。
薄向織惡劣地笑了起來,還覺得不夠,遠遠不夠,拿出手機:“把她的褲子也扒了!”
“不!不要!”
吳清蓮撲上去保護女兒,卻被兩個傭人拖開,也就在這時候,門口突然響起一句:“向織,你們在乾什麼?”
薄向織猛地轉頭:“爺爺……大、大哥!”
老人身邊的男人讓薄向織的臉色大變,薄聿珩不住在老宅,平時沒事不會回來,今天怎麼會……
薄聿珩扶著薄老爺子,溫淡的目光掃過客廳的混亂,傭人紛紛收手低頭。
吳清蓮終於能撲上去,哭著抱住衣不蔽體的女兒。
薄老爺子握著拐杖,皺起眉頭:“成何體統!向織,到底怎麼回事?”
薄向織眼珠子一轉,張嘴就說:“她偷了我的東西,還不肯交出來,我隻能讓傭人搜身了,誰知道她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