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願神色不變:“是嗎,如果那時候我認識安小姐,跟安小姐打了招呼,那安小姐今天也是我的人證了。”
安秣莞爾:“可不是。”
葉言很懷疑,應小姐是不是在內涵他們什麼……
校長和主任都點頭,意思是采納應如願的證據。
於是輔導員就問:“樊雪,應如願昨晚的確是去醫院看病,證明你說的那些話,完全是汙蔑,你還有什麼話說?”
樊雪眼睛閃爍:“我、我……那就算我錯了嘛,我哪兒知道她大半夜離開學校是去醫院啊,我就是隨口八卦……”
主任嗬斥:“這是可以隨便八卦的嗎!你知不知道,這種話會對他人的名譽造成嚴重影響!”
“那、那也不能彆怪我啊,誰讓她先行為不檢點的,有人親眼看到她在維多利亞港的拍賣場賣身,就是因為先有人傳這個,我看到她半夜出門,才會進行‘合理聯想’。”
樊雪甚至覺得委屈,不敢衝主任和輔導員,就衝應如願嚷嚷。
“應如願,你有本事去找第一個說你的人啊,把氣出在我身上算什麼英雄好漢?全校都在說,又不止我一個人,你這是柿子挑軟的捏!”
應如願可笑。
她和薄如織在食堂恐嚇她退學,要求她磕頭道歉,哪裡像“軟柿子”?
“你雖然不是源頭,你也在裡麵添油加醋傳了很多,你說你親眼看到我跟一個開著一輛二三十萬車的老男人在車上做那種事,說我一次兩百塊,就是因為你的這些話,我出學校就被人堵了,要不是我家裡人及時來接我,誰能知道後麵會發生什麼事?”
薄聿珩原本皺起眉,不過聽到她有驚無險後,眉頭又鬆開了。
他稍微一想就知道是哪件事,意味不明地一笑:“老男人?”
彆人不知道他冷不丁插這句嘴是什麼意思,應如願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