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那麼狠。
占她便宜的時候,都沒問過她同不同意,占完了,就開始斤斤計較。
應如願憋著火:“薄總連一句話都要跟我計較嗎?”
薄聿珩桃花眼眯了起來:“你再喊我‘薄總’,我就真要跟你計較了。”
應如願跟隻鴕鳥似的,又往被子裡躲,大半張臉都藏起來,隻露出一雙漂亮的眼睛,警惕又怯懦地望著他。
薄聿珩要不是見過她另一麵,也會相信她隻是一朵菟絲花。
現在她表現出的這份柔弱,有幾分真,幾分是故意演出來,薄聿珩還有點看不明白。
他修長的手指點了點床頭櫃的保溫桶:“粥,喝了。”
應如願是餓了,想吃,但薄聿珩在那裡,她不敢過去,委婉地說:“很晚了,天氣也不太好,您還是早點回去吧。”
這句話,是他剛才趕走安秣的,她現學現用,拿來趕他。
薄聿珩起身。
應如願以為他真的要走了,還沒來得及鬆口氣,他的手就突然伸過來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拽過去!
他力氣大,應如願又沒防備,這一拽直接撞進他的懷裡。
“你!”
薄聿珩的手從她裙子下鑽入,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毫不迂回地托住她挺翹滾圓的臀,手指離危險地帶,咫尺之距!
應如願臉上爆紅,雙手倉皇地推開他的肩膀。
薄聿珩貼著她的耳朵說:“這麼急著趕我走,因為剛才被我親得有感覺了?”
“……我沒有!”
薄聿珩低笑:“接個吻都能濕,妹妹,你知道自己有這麼敏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