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後退幾步,坐在小沙發上,將應如願拽到自己腿上,一步步地教。
應如願學習成績很好,這方麵也是一點就通。
薄聿珩喉結渴求地滾動,吻她的脖子,手從她的衣擺探入,輕車熟路地單手解開,掌握著尺寸剛好的位置。
應如願脖子上戴了一條銀項鏈,墜子是很便宜的紅鋯石,長度剛好垂在白兔子上,像她胸口的一顆朱砂痣。
薄聿珩看著,眼尾紅了紅。
應如願眼角滾出眼淚,他低頭埋在她的胸口,連同墜子一起吻住。
衣帽間裡,是男人的低喘,以及女人的悶哼和抽泣。
不知道多久,應如願手腕都酸了,他才結束。
應如願立刻推開他,逃進衣帽間的浴室。
她擠了好幾泵洗手液,拚命搓洗自己每根手指。
連洗了好幾遍,但那觸感卻揮之不去。
她抬頭看到鏡子裡的自己,衣衫不整,脖子,胸口,都是殷紅色的吻痕。
澀情又糜爛。
墜落又無助。
她怎麼都想不到自己會變成這樣,她用手捧了冷水,直接潑向自己的臉。
——應如願,你真下賤。
她在心裡這樣罵自己。
她一個人在浴室裡平複了很久的心情,期間薄聿珩沒有進來。
直到差不多了,她才走出浴室。
衣帽間的空氣裡,多了一絲尼古丁的味道。
也是這一絲尼古丁,衝淡了情事的甜膩感。
薄聿珩仍然在沙發上,衣服並沒有整理,隻是扣上西褲紐扣。
他目光從應如願的臉上掠過,有點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