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會娶。
應如願躺在白色的床單上,茶褐色的頭發披散,自然蜿蜒,如同一幅山水美人畫。
她苦笑:“那我呢?你把我當成什麼?”
薄聿珩意味不明:“我說過,你是我的親人。”
親人?情人?一樣的。
應如願眼眶漸漸紅起來:“所以大少爺覺得自己比薄祈震那個強奸犯高尚嗎?”
薄聿珩捏住她的下巴:“你說什麼?”
她拿他跟薄祈震那種人比較?
應如願貝齒咬破了嘴唇:“他花言巧語哄騙我說會娶我,而大少爺直接說我就是情人,您覺得您比他坦誠,所以比他高尚?”
她搖頭,“但我也明確對你說過很多次,我不願意當你的情人,而你不管我願不願意,都要對我做那種事,都要把我圈禁在你的領地裡,難道你認為你的行為——”
她哽咽著,擲地有聲,“不是強奸嗎?”
薄聿珩盯著她,應如願的表情委屈、難過,卻也倔強、不服。
像隻可憐的小鹿,在他的注視下,眼淚從眼角沒進了頭發裡。
薄聿珩幾秒後,哂笑出聲:“那你是沒見過真的用強。”
他直接將她從床上拽起來,朝浴室而去,“洗澡了嗎?沒洗也沒關係,我幫你洗。”
應如願意識到他想要做什麼,立刻掙紮起來:“我不要!薄聿珩!你放開我!”
薄聿珩砰的一聲關上浴室門,擰開花灑,將兩人全身都淋濕,他壓著戾氣,按著應如願,輕而易舉脫掉她的衣服。
在她的驚慌失措下,野蠻地吻住她的唇,分開她的雙腿。
“妹妹,我警告過你,離薄祈震遠一點,你還這麼不聽話,不聽話,是要受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