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應如願端起另外兩杯咖啡,才發現自己的手在抖。
也才發現自己的心臟在揪疼。
但到底是疼被安秣羞辱,還是疼他要訂婚這件事,她不知道。
應如願閉上眼睛,複而睜開,神色恢複如常。
她進了總裁辦公室,把咖啡放在桌子上。
薄聿珩抬眼,注意到應如願的臉色不好:“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應如願根本不想看他。
薄聿珩皺了下眉,放下咖啡,要說什麼?
安秣就笑道:“我剛才邀請如願妹妹當我們訂婚宴的伴娘。”
薄聿珩看向安秣:“伴娘?”
安秣語氣自然:“我知道,以聿珩你的身份地位,婚事肯定不能馬虎,但訂婚宴還是不要太鋪張吧,請一些親朋好友一起慶祝就行,聿珩你的弟弟妹妹那麼多,請他們當伴郎伴娘意義也很好呀。”
應如願感覺自己有些行屍走肉,眼神空洞地看著前方,腦子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多時便聽到男人隨口應:“也可以。”
應如願從茶水間就憋著的那口氣,在這一刻突然鬆開。
她重新獲得氧氣,卻還是感覺一陣窒息。
他是怎麼做到的?
昨晚對她做那麼親密的事,喊她寶貝,喊她阿願,喊她妹妹,然後今天就讓她當他們訂婚的伴娘。
應如願側頭看薄聿珩,他的桃花眼天生多情。
最多情,也最無情。
大概真的就是安秣說的那樣吧。
他需要一個隨時取用的玩具娃娃紓解壓力,而她有軟肋——她媽媽,在薄家充當人質,所以她是最沒有隱患的人。
於是他才選她。
……
傍晚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