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願也問了和男人一樣的話:“什麼藥?安秣,你給薄祈震什麼藥?”
安秣說漏嘴後,又覺得,承認就承認,沒什麼大不了:“迷情藥,怎樣?”
應如願隻後悔沒有帶手機,沒能把她的話錄下來。
安秣早就受夠她了!
她逼近應如願,咬牙切齒道:“我讓他下在水裡給你喝,你一喝下去就會發情,就會主動張開腿,我就是要幫他睡爛你這個賤貨!”
“聿珩是你的大哥,你竟然敢勾引他上床,你就是不要臉!他是我的未婚夫,憑你也配染指?!”
應如願看著她那張憑著照片,就在一眾相親對象裡脫穎而出的臉,想起那時候薄夫人她們是怎麼評價她的?
愛笑,溫婉,宜室宜家。
她搖頭:“從我們第一次打交道開始,你就裝出一副知書達理的樣子,原來這才是你的真麵目。”
安秣穿著高跟鞋,要比應如願高,她睥睨著她:“應如願,你又比我好到哪裡去?你頂著這張臉,天天裝出一副無辜無害的樣子,實際心思歹毒!”
“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你想讓薄祈震非禮我,就是想讓聿珩覺得我臟了,從而不要我,取消婚約;
“又或者是想讓聿珩覺得,我在大庭廣眾下被他弟弟調戲丟他的臉,還是不要我,取消婚約;
“再或者是薄家維護自家人,不肯處置薄祈震,引起我們安家不滿,兩家分手,取消婚約。”
安秣一副早就把她看穿的樣子,“你打的不就是這些主意,你想攪黃我們的婚事獨占聿珩!”
應如願真心覺得好笑:“你不說,我都不知道,我還有這些計謀。”
她當時沒想這麼複雜,隻是想讓她和薄祈震都自食惡果。
安秣給薄祈震藥,讓薄祈震對她不軌,她就讓她嘗嘗被人非禮的滋味。
她知道在大庭廣眾下,安秣最多就是受驚嚇,不會發生什麼真的危險。
安秣突然猛推了一把應如願:“我告訴你!你得逞不了!聿珩還是要娶我!”
“他打斷薄祈震的腿,把他發配到非洲,都是為了替我出氣!他很喜歡我這個妻子,親自讓人把婚紗送到酒店給我,我們這個婚,結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