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確實是薄聿珩的敏感點,他的呼吸稍微亂了一下,低頭看她的眼神,其實算得上危險,但應如願仍然不知死活,牙齒輕輕地咬著。
薄聿珩總不給她回應,她其實有些氣餒,還有些羞恥和難堪,腦子嗡嗡的,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麼,耳朵都紅了一片,放開他的身體,轉身就想逃走。
臀部剛從他的大腿上起來,薄聿珩就突然箍住她纖細的腰,將她強行按回來,在她沒有準備好之際,直接凶狠地吻上她的唇。
跟她的小孩兒吃糖果不一樣,他的吻才是成年人應該玩的遊戲。
他不由分說闖入她的嘴裡,吸吮著她的舌頭糾纏不休,應如願承受不住地往後躲,但腰被他控製了,完全沒能逃掉。
應如願驚慌地睜大眼,看到他眼睛裡的欲念,像有一股電流從她的天靈蓋,直竄她的尾椎骨,她的腳趾在地上抓緊。
他五指插入她烏黑的頭發裡,托住她的頭,輾轉反側,應如願甚至聽到那些曖昧至極的水聲。
應如願張著嘴,卻呼吸不了,後背也沒有依靠,隻能抓緊他的衣服,在被他吻得神魂顛倒低聲喘息。
薄聿珩被她喘得心頭癢,稍微放開她,忽然一笑:“妹妹,你還真是出息了。”
應如願眼尾通紅,絲絲的媚態流露出來。
他終究是被她引誘了,轉身將她壓到被子上。
應如願的眼中的水光瀲灩。
薄聿珩暫時沒有動,淩駕在她身上,看她身上穿的肚兜。
紅色很襯她。
從上次看她穿那條紅裙子,他就發現,她很合適穿紅色。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勾住肚兜的細帶,那條紅裙子也有這樣的細帶。
應如願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想把肚兜脫下來,但薄聿珩就彎唇:“就這麼穿著吧。”
後來他當真全程都要她穿著。
應如願受不住地出聲:“嗯哈……”
薄聿珩捂住她的嘴:“妹妹,彆叫,真的會被聽到。”
應如願呼吸急促:“那你輕、輕點。”
她頂著這張任人蹂躪的臉說這種話,薄聿珩微笑著說:“我忍不了,所以隻能妹妹忍了。”
聽他這種話,應如願委屈地看著他,薄聿珩笑,將她分得更開,應如願咬住自己的手臂,克製聲音,可還是有一兩句溢了出來。
這樣無助的忍耐,反而讓薄聿珩更有興趣。
他將她抱了起來,坐在自己腿上。
應如願受不住地又叫了一聲,她趴在他的肩膀上,看向房門,看到門縫下有一道影子,很快離去。
薄聿珩的手在肚兜下揉她的小腹:“專心。”
應如願咬住他的肩膀,之後倒是沒再出聲,承受他給予的痛苦和歡愉。
但比之更強烈的,是那種瘋狂報複的快感。
她要跟薄聿珩訂婚了是嗎?她很愛薄聿珩是嗎?她還想薄聿珩洞房花燭是嗎?
那又如何呢?
他現在,是她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