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胸前的束縛鬆開,應如願的雙手失去自由——他直接用她的內衣,捆住她亂動的雙手。
“你乾嘛……你放開我……”被捆住,會讓應如願油然而生一種被迫感,很不自然。
薄聿珩沒有說話,隻是又吻上她的唇。
應如願沒有對比的對象,但她憑感覺認為,薄聿珩很會吻,吻得很欲。
摩擦,舔舐,糾纏,吸吮,抵入,光是被他這樣吻著,應如願就全身發軟,從心尖到尾椎骨,一路麻痹。
斯文人的欲,是澎湃的海,能溺死人,應如願呼吸不上來,難受地悶哼。
薄聿珩稍微放開一下,等她喘了兩口氣,便又吻上去,反反複複好幾次。
客廳沒有開燈,應如願也看不清男人的神色,她被抱高了一點,後腰靠著扶手,男人單膝跪在她的腿間,埋頭在她的胸口。
應如願雙手被捆在一起,隻能無助地圈著他的脖子,他吻到她的小腹,應如願抖得厲害。
他手掌托著她的臀,濕淋淋的,他似乎笑了一下。
應如願聽到他說:“好厲害。”
她不知道他在誇什麼……可能根本不是誇……她羞恥至極。
掙紮著從沙發摔到地毯上,想要逃走,沒成功,被他壓住。
從後抵入。
空闊的客廳裡,很快就隻剩下水聲了。
像魚兒在魚缸裡擺尾攪水,咕咚咕咚。
薄聿珩還將她抱到那麵玻璃牆,讓她雙手貼在上麵。
應如願看到萬家燈火,五顏六色,璀璨迷離。
他在她耳邊說:“很早之前,就想過在這裡要你了。”
“什麼……啊!”他沒給她多問的機會,狂風驟雨便降臨。
應如願才知道,他帶她來這裡,就是蓄謀已久,等這個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