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溫和笑著:“怎麼親上加親?”
王老板便是一句:“我的小兒子,今年剛好20歲,跟應小姐的年紀一樣,介紹他們認識認識,如果有緣結為親家,咱們這不是親上加親。”
應如願一怔。
薄聿珩倒是一點變化也無,仍然微笑:“王老板說這種話,是認真的嗎?”
王老板的挑釁隻維持短短幾秒。
很快就在薄聿珩的目光下乾笑起來:“……哈哈哈!開玩笑,當然是開玩笑,我都知道應小姐跟薄總的關係了,怎麼可能還會做這種媒呢?”
“我的意思是,咱們兩家時隔多年,再次達成合作,應該慶祝一下,今晚我做東,請薄大少爺和你的家人們在漁人碼頭吃頓正宗的葡國菜。”
薄聿珩應承下了。
敲打要適可而止,畢竟以後還是合作夥伴,沒必要鬨得太僵硬。
王老板親自送他們下樓。
賭場果然已經關門了,原本喧嘩熱鬨的大廳,這會兒隻有服務生在做清潔。
王老板笑容依舊,送他們到門口。
葉言站在車牌4的邁巴赫邊——他送完程硯心,回來接薄聿珩。
他打開車門,從後座拿了一件外套,薄聿珩接過去,幫應如願穿上。
進入11月後,就算是亞熱帶氣候的澳城,也已經有了明顯的涼意。
外套是牛角扣,薄聿珩幫她一顆顆扣上,他垂著眼,很專注,偶然抬起眼皮看應如願一下,有種沉靜的溫和。
真的會輕易教人生出,自己是他在這世間,至高無上的珍寶的錯覺。
穿好外套,應如願先上車。
後座兩個座位中間可以放下扶手,她一上車就把那個扶手放下,形成一道隔開兩人的邊界線。
薄聿珩跟王老板又交談兩句,隨後也坐上車,自然就看到那個扶手。
他挑眉,去看應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