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就說薄聿珩平時那麼低調,又不是那種動不動就鬨出大新聞的紈絝子弟。
恰恰相反,他作為港城第一豪門的繼承人,本是最該肆無忌憚的那個人,卻幾乎沒有私人緋聞,潔身自好是他的代名詞。
許和夏還在念念叨叨:“想不通,我真的想不通,薄總那樣的男人,要什麼女人沒有,怎麼會去挖一個有夫之婦的牆角呢?這算什麼癖好?難道那個女人特彆漂亮?國色天香?沉魚落雁?不能吧?再漂亮能有你漂亮?”
應如願深吸了口氣,突然罵道:“誰知道狗男人心裡都在想什麼?他就是個天殺的王八蛋渣男!”
與此同時。
遠在數百公裡外的薄聿珩,在走出酒店時,冷不丁打了個噴嚏。
“大少爺。”葉言快步追上來,將一件黑色長風衣披到他肩上。
薄聿珩一邊穿上一邊走下台階。
深秋十一月的風撩起他的衣擺,內裡是一套深黑色的西裝,身高腿長,氣質矜貴,行走間隨便一抓拍就是一副極有氛圍感的畫報。
坐上車後,薄聿珩就問了葉言:“港城還好嗎?”
葉言手扶著車門,直接回稟:“老太爺和夫人都派出人手在找程小姐,不過都沒有收獲,您放心,不會有人知道她在哪裡的。”
薄聿珩淡淡地抬眼。
葉言一愣,有些不確定:“您不是要問程小姐的情況嗎?”
薄聿珩唇角的弧度依舊淡淡,揚了兩指讓他關上車門。
葉言就關門上了副座。
但在他係安全帶時,薄聿珩卻忽然說:“跟了我多少年,還要學彆人人雲亦雲。”
葉言茫然地回頭,啊?
難道不是問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