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她沒得選地跟薄聿珩有了私情,所以挨罵的是她,被當棋子是她,現在連栽贓陷害她都要承受。
哪怕!哪怕薄聿珩選了她,她又為什麼要承擔此刻的不安心情?
應如願好想點個炸彈,把這一屋子人,全送上天。
她麻木地說:“夫人,我當時就在電話裡就拒絕您了,我既然已經拒絕您,就不會去做,否則不是自相矛盾嗎?所以真的不是我推的她。”
薄夫人莫名:“那布條怎麼回事?”
“是啊,布條怎麼回事?怎麼會到硯心的口袋裡?”薄老爺子笑著看程硯心。
程硯心臉色微白。
“不一定是她們兩人之中誰撒謊。”
薄聿珩語氣淡淡,聽著情緒並不多。
“如願隻是說她沒有推硯心,硯心也沒有說是如願推的,布條可能是誤會,也有可能是第三者栽贓,二選一太草率,我會讓人查清楚。”
他在A和B之間,選了C。
是啊。
誰說薄聿珩一定隻能二選一?
王老板的選擇題,他能撕了局麵,現在為什麼不能?
這個案子,可以是“懸案”。
隻要薄聿珩執意想。
“時間不早了,爺爺早點休息,母親要跟硯心敘舊也等明日,今晚硯心和如願都受了驚嚇累了,到此為止。”
應如願莫名覺得好笑。
他剛才讓她“身體不舒服,去休息”,現在又讓所有人都“去休息”。
薄老爺子不滿:“聿珩!”
薄聿珩看過去,目光溫和尊敬,語氣卻不容置喙:“爺爺,我說了,今天到此為止。”
老爺子再老謀深算,如今薄家的話事人是薄聿珩。
一切是他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