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過不去這一坎是麼。
薄聿珩冷懶地勾唇:“我喜歡親力親為……嗬,自己從小到玩兒大的才有意思。”
應如願抓住他的手,薄聿珩乾脆將她轉過來,讓他們麵對麵。
這個姿勢更加不可言說,什麼都被他看光,應如願忍不住躲到他的懷裡,借他的身體擋住自己,口不擇言道:“這麼說程小姐也是你的功勞了?”
薄聿珩將她的腰一把撈過來,讓她坐在他的手上,雙腿分開到他的腰側盤著,另一隻手抬起她下巴:“我說了,我玩過的妹妹,隻有你一個。”
應如願斷斷續續地喘息:“誰信……你們不是還被夫人捉奸在床……唔嗯!”
薄聿珩直接捂住她的嘴,同時三根手指撤離換了彆的。
這個捂嘴,不知道是不想她再說下去,還是不想她叫出聲驚著這個夜。
窗外突然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
港城的天氣就是如此變化莫測,可以半個小時前晴空萬裡,半個小時後就風雨飄搖。
突如其來的潮濕讓空氣裡的熱意變得更加明顯,應如願一頭長發沒有挽起,半截落在水麵,自然的茶褐色在沾水之後變成了黑。
黑發襯她的皮膚好白,也好紅。
她沒想到他會突然就進到這個深度,呼吸停滯,大腦空白,連那雙漂亮的眼睛都是渙散失神。
熱汗從她的頭發裡冒出來,她感覺全身像暴曬在40°的高溫下,燒得她像中暑那樣頭暈目眩。
薄聿珩提一下她腰,讓她往裡坐一點,吃得更深一點。
這一個簡單的動作就讓應如願忍受不住地嗚咽起來,雙手推著他的胸膛想要分開一點,不要,不可以這麼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