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著她的唇角、唇珠、唇下,變換角度地舔舐,這是在哄她。
應如願的哭聲慢下來,他單手捧著她的臉,拇指抵入她的嘴唇,沙啞地命令:“嘴巴張開。”
應如願這次乖了,慢慢張開。
薄聿珩糾纏她的舌頭,親到她的嘴唇都腫了。
他就是如此霸道,要她身上每個地方都是他。
應如願腦子暈了,身體也軟了,放鬆地塌在他的懷裡,小聲地抽泣,又小聲地反駁。
“不是反骨仔……”
反骨仔是罵人的話,說的是這個人天生反骨,會吃裡扒外,謀朝篡位,是個叛徒。
“怎麼不是?”薄聿珩咬她的下巴,又咬她的脖子,一層薄薄的皮膚下就是她的咽喉和動脈,這是人體在脆弱的地方。
她卻總沒有危機感,怎麼欺負都不知道抵抗,像一隻露肚皮的貓,薄聿珩又心軟了一點。
嗓音沙啞,“一直照顧你的人是誰?一直疼愛你的人是誰?嗯?記打不記吃,專挑我不愛聽的話來氣我,還說不是反骨仔。”
“就不是……那你是金魚佬……啊!”
話才說完就被他懲罰性地頂一下,應如願沒忍住,瞬間叫出來,雙手將他的背脊抱得很緊,生怕他再來一下,剛止住的眼淚又拚命滾下來。
“再罵。”薄聿珩掐著她圓滾的臀瓣。
應如願也知道那麼罵他過分了……“金魚佬”是指欺騙年輕女孩子的變態老男人。
應如願覺得委屈,抽抽搭搭地去吻他的唇,討個安慰。
薄聿珩隨便她親著,看她感覺好些才重新動作,但不會再進那麼深,免得真把嬌嬌弱弱的妹妹弄壞。
她不小了,但也還是太小,受不住他真的放開了玩兒。
還是,等她再長大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