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太小,不方便他弄,薄聿珩將她抱回床上,讓她塌腰翹臀地趴著。
應如願將枕頭抓得很緊,怕發出聲音驚醒這一屋子的人,被發現這場背德混亂的伊甸園。
她用額頭支撐著搖擺的身體,眼睫都是淚花,男人身上的鬆木氣息包裹了她好久,好多次。
到最後結束時,應如願這張床已經睡不了人。
薄聿珩用一條毯子包住她的身體,準備將她抱去他的房間,讓人過來收拾浴室和床鋪。
應如願已經累得要昏過去,聽到他打電話,僅剩的最後一絲清醒讓她抓住他的手臂:“不要……”
薄聿珩知道她害怕什麼,單膝跪在床墊上,低頭碰了碰她被吸吮得殷紅的唇:“是我的人。”
應如願眼皮垂了垂,這才睡過去。
這會兒已經五點多,天馬上亮了。
薄聿珩抱著她到自己的房間,本想幫她洗個澡,但她在浴缸裡泡太久,手指皮膚都有些皺巴巴,不合適再洗了。
他便打了水,用毛巾浸濕後,擦拭她的身體,等她睡醒再洗澡。
擦到那塊受苦的地方,薄聿珩桃花眼裡又起風波。
應如願睡得迷迷糊糊,感覺膝蓋被一隻大手握住。
還潤著,輕而易舉。
她今晚哭太多了,掉不出眼淚了,隻是哼哼地嗚咽著,老畜生還推卸責任地冤枉她:“BB好貪吃,怎麼都吃不夠。”
……
應如願醒來時,整個腦袋都是暈的重的,不知道何年何月,也不知道身在何方?
她放空了很久,腦子才漸漸清醒,發現自己正窩在薄聿珩懷裡。
麵對著他的胸膛,男人身上獨特的鬆木香平時都是淡淡,今天是前所未有的濃鬱。
可能是因為她躺在他床上,又窩在他的懷裡,是雙倍的薄聿珩。
應如願微抬起頭,薄聿珩還在睡,他本就是溫和的長相,睡著了瞧不見眼底遊刃有餘的氣度,看著更平易近人,溫柔無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