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願眼睛一亮,很小孩子心性,看得薄聿珩眼底的笑意更深。
她馬上雙手相握,閉上眼睛,做出虔誠許願的模樣,神神叨叨。
“保佑薄聿珩從今天開始不舉!保佑薄聿珩從今天開始不舉!”
應如願聽到薄聿珩自鼻腔笑一息。
她得意地睜開一隻眼,想看被挑釁的薄大少爺的表情,結果整個人就天旋地轉,直接被他壓到了臂彎裡。
她剛才隻穿了上半身的衣物,下麵靠睡袍遮掩。
而他手一揚,就將她的睡袍一把扯了丟在地上,獨留她兩條光溜溜的腿在半空蹬了一下。
應如願的嘚瑟即刻變成驚慌,倉皇地睜開雙眼,怕的是薄聿珩被她激到,要她來看他舉不舉。
她急忙合攏雙腿,又急忙找補:“我開玩笑的!”
薄聿珩低頭看臂彎裡的女孩,手掌握住她的膝彎,又從膝彎往前撫去,到她的大腿,又到她的臀尖。
在她彆扭羞澀緊張求饒的目光下,揚起一掌,啪的一聲打在她臀上。
很有肉感,也很清脆。
薄聿珩當然不會為這種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生氣,但故意作死的妹妹則一定要教訓。
於是他又抬手打下去,同樣清脆。
應如願感覺自己特彆像三五歲的搗蛋鬼不聽話胡作非為,被家長按在腿上扒了褲子打。
身為女孩子的羞恥,身為成年人的羞恥,讓她的耳朵和脖子都紅起來,也氣得厲害。
但她現在這副樣子,又實在不適合做蹬腿掙紮這種動作,隻能不怠的用眼神控訴他。
薄聿珩的手又貼到她的臀上,應如願以為他還要打。
士可殺不可辱地喊:“你!你不要再打我了!怎麼有你這種人,那麼喜歡打我!”
這話說得好像他在家暴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