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應該算早餐還是午餐的一頓飯,是在房間吃的。
鏈子的長度,其實足夠應如願在這個加上衣帽間有近百平的主臥裡自由活動,還能走出房間,到客廳裡看看。
說到底,薄聿珩的主要目的就是不讓她出門。
沙發區裡,應如願吃完,薄聿珩才鎖了平板暫停工作。
“吃飽了?”
應如願指著一道隻吃了幾口的清蒸魚:“這個不好吃,有腥味,是不是不新鮮?”
薄聿珩看一眼,清蒸東星斑,笑了笑。
怎麼可能有人敢將不新鮮的食物送到他麵前?
“應該是新鮮的,是你吃不慣,下次不讓他們給你做這個。”
他之前就看出來了,妹妹更喜歡重口的食物,江浙菜也不太對她的口味。
如果換成糖醋魚,或者酸辣魚,她應該就會吃得津津有味。
港城的口味不重,她之前生活過的海城菜係是本幫菜,也是以鮮甜為主,也不知道她怎麼就“基因突變”喜歡重口的?
因為年紀小?喜歡深刻的,刺激的,極限的?
薄聿珩沿著這個想到她昨晚明明哭得很厲害,好似是千萬般不願意,實際上身體卻是越發的潤,滿,潮,漫,淋,潺。
每一下都溢出來。
否則也不用他也不用擔心她會脫水,早早為她泡好了枇杷水。
她第一次反應這麼大,是因為沒做措施?無阻礙接觸?
所以說她又怕又愛。
薄聿珩眸光微深。
應如願:“?”
薄聿珩長腿疊起,慢條斯理:“既然吃飽了,那就跟我說說,你昨晚為什麼突然離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