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願道:“輸了不要下跪的,回答對方的問題就可以。”
薄聿珩怎麼會看不出她的小九九:“硯心的事情,除外。”
應如願不高興地撇嘴。
但很快,又有了主意:“那換一個,我要是贏了,你不準再鎖著我,還要同意我去你公司實習。”
薄聿珩挑眉:“好。”
應如願鄭重聲明:“不準再出爾反爾!”
薄聿珩回頭看了一眼,陸綏騎著一匹褐色的阿拉伯馬過來了。
他隨意道:“陸綏做見證。不過,我不用出爾反爾,因為你不可能贏我的。”
應如願不服氣:“你彆太自信!”
陸綏吹了一聲口哨:“應妹妹,你哥不是自信,而是他從小就喜歡賽馬,專門學過,不然也不會養這麼多私馬,他還是港城賽馬會的股東和名譽主席,說他是專業的都不為過,你贏不了他。”
薄聿珩高居馬上,嘴角輕彎,有平時沒有的倜儻。
應如願麵不改色:“哦,是嗎,那我也要挑戰。”
妹妹愛玩兒,薄聿珩自然是奉陪。
不過提醒:“再檢查一遍護具。”
應如願自己檢查了,薄聿珩還不放心,讓馴馬師再檢查一次。
頭盔,護膝,手套,確保萬無一失後,兩人才策馬到了起點。
陸綏當裁判:“三、二、一,開始——”
兩匹馬在薄聿珩和應如願的控製下,齊頭並進地奔跑。
都是弗裡斯蘭馬,平日都是一樣的照料和訓練,體能各方麵的數據都大差不差,區彆隻在騎手的操控能力。
第一個障礙物就是半米高的跨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