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棺材裡扒出來沒三個月的手串,你得罪了誰?非要你死不可。”
“什麼!”
齊天明似是想到什麼,臉色難看的看向他老婆。
“這手串是你弟弟送我的!”
齊夫人表情變了又變,連連搖頭,“不可能,你是小傑的姐夫,他為什麼要害你。”
“一定是你故意陷害小傑!”
齊夫人對秦淵怒目而視,“你是誰派來的,為什麼要挑撥我們。”
齊天明製止住憤怒的齊夫人,低聲嗬斥。
“不得對大師無禮!”
“你立刻喊你弟弟過來,我倒要問問他,我齊天明哪兒對不起他。”
齊夫人見丈夫冷淡的態度,捂著臉跑開。
秦淵沒興趣搭理他們這些瑣事,隻似笑非笑的看著道歸。
“道歸天師對吧?你說我無能,不如這個手串裡的東西就由你解決吧。”
“你!”
道歸又氣又惱的瞪著秦淵,額頭冷汗都下來了愣是沒敢接過手串。
裡麵的力量非常駭人,莫說他,他師尊來了都不一定能解決。
想著,道歸直接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嚇得一旁的齊天明胖胖的身體搖搖欲墜,恨不得立刻昏死過去。
道歸冷冷的看著秦淵。
“以你的年紀到這個份兒上稱得上天資聰穎,縱使你對我跋扈無禮我也挺欣賞。”
“但此物我勸你不要衝動行事,稍有不慎激怒裡麵的東西,咱們都得死。”
見秦淵不吭聲,道歸心中得意。
再厲害有什麼用,還不是被嚇住了,還得靠他們齊雲山。
“我馬上聯絡我師尊,齊雲山現有三位黃袍天尊,隻要外出修行的兩位師叔也回來,定能平安解決此陰邪之物。”
秦淵嗤笑。
“明天午時前,你說的這些人能當場嗎?”
“等你們齊雲山的牛鼻子老道湊齊,齊先生早就死透喝孟婆湯投胎去了。”
說罷,不理會氣的火冒三丈的道歸天師,秦淵立刻吩咐齊天明跟道歸離他三米開外。
“我說結束之前,誰也不能靠近,否則出什麼意外概不負責。”
有秦淵的警告,齊天明嚇得直接跑到了彆墅區門口。
要不是怕得罪人,齊天明指定立刻跑路。
道歸天師不甘心,覺得秦淵是吹牛皮,留在院中等著看秦淵笑話。
秦淵把手串拋到半空中。
離手的瞬間,裡麵早就蠢蠢欲動的陰邪之物徹底按耐不住,齊刷刷的凝聚到半空中,撲向離著它最近的人。
察覺到秦淵氣息的瞬間,陰邪之物雖然沒有實體也沒有神識,但趨利避害的本能令它知道此人惹不起,立刻調轉槍頭,朝著不遠處的道歸天師撲過去。
道歸天師覺察到迎麵而來一股令人渾身戰栗驚懼駭人的陰邪之氣,嚇得臉色驟變,趕忙掏出防身的銅錢劍迎上陰邪之物。
哢嚓——
結果陪著道歸天師輾轉數次大場麵的銅錢劍在接觸到陰邪之物的瞬間立刻斷裂,稀裡嘩啦的全部散落在地。
道歸天師咬牙,嘴角滲出一絲鮮血。
他忙咬破手指掏出黃紙畫了一道符丟向陰邪之物。
結果陰邪之物絲毫不受影響,眼瞅著就要迎麵而下纏住道歸天師。
“吾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