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趕緊出去看看有沒有出紕漏!”
老四心中不安,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麼事兒。
老四忙招呼隊友出去巡視了一圈,確認各個帳篷人數齊全,物資沒有丟失,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這邊繼續值守。
根本不知自己忘記了什麼。
且說秦淵這邊,一手拎著一個,閃身走出幾十米遠,隨手把兩個還在昏迷的家夥丟在地上。
刺骨的涼意凍醒了二人。
半山腰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二人睜開眼睛時迷茫了片刻,想到昏迷前的記憶時有人偷襲他們,兆哥和乒子著急忙慌的從地上爬起來,正要逃跑,就跟秦淵撞了個滿懷。
嚇得二人哇哇大叫,“鬼啊!”
急忙調轉身形朝著相反的方向跑去。
然而下一秒二人便發現自己身體忽然僵住,除了眼睛跟嘴巴能動,身體部位根本不聽指揮。
秦淵從二人身後繞到他們麵前,揚手在手心中升起一抹九幽冥力,帶著詭異熒光的九幽冥力自己飄蕩兩個男人眼前,照射出二人驚駭欲絕的表情。
“你們剛剛想乾什麼?”
兆哥跟乒子二人嚇得渾身都被冷汗濕透了,要不是有秦淵控製,他們早就被嚇得癱軟倒地了。
兆哥見乒子嚇得說不出話,心裡暗罵了一聲廢物,看向聲音響起的方向,結結巴巴道:“你、你是人是鬼!”
秦淵不滿這二人浪費他寶貴的時間,見他們不答,抬手直接把一抹靈力打入說話的瘦高個男人體內。
啊——
刹那間,淒厲的慘叫聲響起。
好在秦淵提前在周遭設下結界,不鹹山不至於因為這人引發雪崩。
“你來回答我的問題。”
秦淵在黑暗中把視線投向另一個小矮個。
乒子嚇得渾身一哆嗦,非常識趣的把始末交代的乾乾淨淨。
見對方沉默不言,乒子嚇壞了。“好漢爺爺是小的有眼無珠,驚擾了您老人家,小的給您賠禮道歉。”
乒子鼻涕眼淚狂飆,鬼哭狼嚎的向秦淵求饒。
“我們什麼都沒乾好漢爺爺,就是最近手頭有點緊想偷點錢財。”
兆哥終日打雁,沒想到有一天竟然被雁啄了眼睛,隻覺得臉上掛不住。
可見對方竟然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控製住他們,兆哥也被嚇到了。
這麼輕鬆就控製住他們,取他們性命肯定也輕而易舉。
兆哥附和著乒子,也放下身架求饒。
“我們以後一定金盆洗手,再也不乾這些小偷小摸了,求您高抬貴手饒我們這條賤命吧!”
“他可以活。”
不等乒子道謝,秦淵掃了一眼後麵開口的瘦高個,“你不行。”
“為什麼!”
兆哥心裡咯噔一下,怒火頓時噴湧而出。
“我沒又沒有殺人,你有什麼權利抓我!警察判刑還講究證據。”
兆哥還沒來得及實施犯罪,狡辯的特彆自信。
乒子見二人劍拔弩張,生怕牽連到自己,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見此人誤會自己意思,秦淵輕蔑嗤笑。
“你還不配讓我臟手。”
說著,秦淵揚手把控製著二人的靈力收回。
控製權重回身體時,乒子雙腿發軟直接跌跪在地上。
兆哥看向秦淵的方向目露凶光,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撲向那道年輕聲音響起的地方。
然而下一秒兆哥就感覺眼前一黑,整個人出現在一個環境漆黑,四周看不到邊界的地方。
不等兆哥反應,曾經死在他手上的那些人突然出現,勻速逼近,把兆哥合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