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瞧見半透明的秦淵嚇了一跳。
“秦淵你怎麼了？”
她記得秦淵不是去救人了麼？怎麼還靈魂出竅了？
“這是我神魂。”
秦淵隨口道：“芥子空間開的太多浪費靈力，現世靈力稀少，需珍惜節儉。”
金寶切了一聲。
不知道是誰，為了超度那些鬼魂耗費了許多靈力。
秦淵張開手，手中靜靜躺著一枚丹藥。
“這是洗經伐髓丹。”
金寶眼睛一亮，用龍爪捏起丹藥對眼看了看。
“這是給我的？”
秦淵頷首。
“你不是想增進修為麼，吃了它可以剔除你體內的汙穢，令你的修為更加純粹，修為大漲。”
金寶聽的雙眼放光，正要把丹藥丟嘴裡，秦淵提醒：“不過這個過程非常痛苦，堪稱生不如死。”
秦淵前世了修仙界，就有剛剛踏上修仙途的修者，因為無法忍受洗經伐髓之痛，直接自殺了。
金寶動作一頓，有些緊張的看著秦淵。
“特彆疼嗎？”
“對。”
金寶不高興的撇嘴，“討厭的秦淵，乾嘛非要說大實話。”
“不想吃就不吃，你好好在空間裡修煉，一樣能大漲修為。”
秦淵十分縱容金寶。
金寶把洗經伐髓丹放到一旁的小盒子裡。
龍眼中閃爍著掙紮。
秦淵沒有勸說，轉而去了那個放著諸多式神的芥子空間。
式神們失去契約，全都漫無目的的飄著，六神無主。
覺察到生人的氣息，式神們非常詭異的全部頓住，齊刷刷的轉過頭把視線落在秦淵身上。
縱使秦淵活了千年，大小場麵都見過，瞧見這令人頭皮發麻的一幕也有些無語。
要不是想研究研究式神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他早就把這群東西滅了。
秦淵揚手把一個式神抓到麵前。
是一個麵容姣好，美目盼兮的美人。
她頭上有兩個細長下垂的角，背上一雙磷光閃爍的翅膀，看著格外眼熟。
“你是蝴蝶？”
“是的大人。”
蝴蝶式神向秦淵盈盈一拜，眼神嫵媚的看著秦淵，大膽的勾引著秦淵。
秦淵心中不耐，又喊了兩個式神上前，問他們是如何成為式神的。
式神們麵麵相覷，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秦淵的問題。
最終還是一個頭發花白，拄著拐棍的老者回答了秦淵的問題。
“大人！”
“我們是供陰陽師大人驅使的……”
式神在櫻花那邊的定義是，隻要是非人類有靈力存在的，都可以稱作是神。
供陰陽師驅使的就是式神，非常籠統。
秦淵回憶了下跟那兩個陰陽師交手時他們身上波動的靈氣。
揚手，秦淵嘗試著模擬把靈力輸入到那個蝴蝶式神身上。
靈氣接觸到她的瞬間，她身上泛起一層亮光。
蝴蝶女對秦淵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目光直勾勾的看著秦淵，眼中滿是崇拜和畏懼。
“妾蝴蝶穀子參見大人！”
秦淵隨手指了一個式神，“殺了他。”
“是！”穀子毫不猶豫的直接絞殺了對方。
其他式神都被秦淵心狠手辣的樣子嚇到了。
秦淵看著芥子空間裡十大幾個式神，若有所思。
這些式神消耗的靈力非常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