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妗妗咬了咬牙,將國公夫人推進了馬車,自己拿著那把刀對著過來的山匪用出了寒冰劍法。
刀的重量比劍要重上許多,喬妗妗用的不是很順手,但是解決這一兩個人還是可以的。
隨著對方的人數越來越多,喬妗妗漸漸的有些吃力了,手臂太疼了。
就是在這個緊要關頭,血陌帶著人從天而降,僅僅是一個揮手,前麵兩個人就倒地不起了。
宣王當然看到了血陌的出現,咬著牙道“李宴懷,你竟然命人壞我的好事”
血陌和另外兩個黑衣人的武功很好,甚至和炳烈不相上下,沒多久就解決了宣王的人。
宣王也身受重傷靠在樹上,擦了擦嘴角溢出來的鮮血說道“有本事就殺了本王,不然我定要找李宴懷算賬”
血陌麵無表情的擦了擦刀上的血跡,聲音毫無任何起伏的說道“這是在西延,如何處置你等西延的戰神將軍來了再說”
炳烈無暇顧及他們,走到喬妗妗的麵前問道“夫人,您可是有什麼不舒服的”
喬妗妗揉了揉胳膊,呲了呲牙道“我沒事,就是胳膊疼”
徐寒夜揮著馬鞭,馬兒快速的隻留下了一道殘影。
等到達地方的時候,滿地的屍體讓徐寒夜緊緊的抿了抿薄唇,隨後在馬車邊上看到了正坐在那裡休息的炳烈。
“主子,您來了”
徐寒夜點了點頭,環顧了一圈問道“怎麼回事,夫人怎麼樣”
炳烈站起身說道“國公夫人和夫人都沒事,是東禦太子的人來的及時,宣王已經被控製起來了”
徐寒夜打開馬車的門,看到喬妗妗正躺在國公夫人的懷裡睡著了。
國公夫人手指抵著嘴說道“妗妗睡著了,沒有不舒服的地方,我兒放心”
徐寒夜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喬妗妗的臉頰,感受到手中的溫度,徹底放下了懸著的心。
血陌將已經被捆綁起來的宣王扔在了徐寒夜的麵前,淡聲道“如何處置宣王我們東禦不會過多乾涉,隻是希望徐將軍可以答應我們一個請求”
徐寒夜疑惑的皺了皺眉,東禦太子應該不需要他幫什麼忙才對啊。
“什麼請求”
血陌從身上拿出那塊已經亮起的紅玉說道“徐將軍應該知道,太子殿下自小身中奇毒,這些年一直靠著寒玉溫養身體,隻是這到底不是長久之計,若想切底解毒,需要令夫人的幫助”
喬妗妗的耳朵動了動,閉著眼睛和係統進行著交流。
“統子啊,我還有什麼能力啊?難不成我還可以針灸救東禦太子?”
【想救東禦太子需要宿主的心頭血,不過本統子為了宿主肚子裡的孩子著想,可以破例讓你針灸救了東禦太子】
【不過需要宿主這個世界多生幾個孩子來回報本統子吧】
喬妗妗無語的抽了抽嘴角“係統你說實話,我生下一個孩子你有多少的提成”
【…這個嘛…不多不多,還是不要告訴宿主了,這個方法你到底用不用,如果不用你就隻能出一出心頭血了】
喬妗妗睜開眼睛坐起身,拍了拍國公夫人的手走了出去。
此時徐寒夜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妗妗懷著身孕怎麼可能拿出心頭血來救東禦太子。
“夫君,我有辦法救東禦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