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妗妗被前麵埋伏的一些南流士兵逼停在了破敗的村子裡。
雖然根據蔣飛的探查發現敵人不多,也就幾千人,可是她帶來的人畢竟隻是侍衛,和真正的士兵相比還是有著差距的,況且她這裡的侍衛隻有不足一千人。
喬妗妗從身上拿出了一枚黃金打造的令牌,是楚天行臨走之時給她的公主令。
“蔣飛,這裡距離北尚過邊境有多遠?”
蔣飛想了想說道“夫人是想向北尚借兵?可若是借兵的話隻能借北尚和我們西延交界處的兵,而北尚和南流交界處的兵一定借不得”
“這裡離北尚邊境不是很遠,翻過兩百裡外的西峰山就是”
喬妗妗沉思了片刻,將手裡的令牌遞給了蔣飛說道“拿著公主令去北尚借兵一萬,試一試吧,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借到,若是借不到便罷,我再想辦法”
蔣飛帶著自己的幾個得力手下走了,喬妗妗又在這個破敗的村子裡困了五天。
這五天喬妗妗簡直是度日如年?一方麵是擔心徐寒夜,一方麵是擔心那些埋伏著的南流兵。
讓喬妗妗不解的是,這些南流兵隻埋伏,並沒有打算開戰,難不成他們想等有人拉著徐寒夜出城的時候襲擊?
“夫人,蔣副將回來了”
喬妗妗聽到有人稟告,連忙披上自己的披風,走出這個破舊的屋子就看到不遠處一大片的黑影。
黑影越來越近,這讓喬妗妗放下了懸著的心,看來公主令還是好用的。
蔣飛先一步騎著馬回來了,將公主令遞還給了喬妗妗說道“公主,北尚太子早就吩咐過邊境將領,若是有我們的人去借兵借糧,不必猶豫,就是借”
喬妗妗點了點頭,心中有些感動,看來自己這個便宜大哥對她還是不錯的,竟然這麼容易就借兵了,並且早就叮囑過,看來西延和南流的局勢大哥早就知道了。
“蔣飛,我不懂打仗,你用這些兵把南流的士兵拿下,我要趕緊進城了”
蔣飛點了點頭,其實這次也是他的曆練,定然不會辜負喬妗妗所托。
戰爭是殘酷的,殘忍的,北尚的一萬精兵並不是南流幾千士兵可以比擬的。
可以說南流的幾千士兵幾乎全軍覆沒,當然,北尚的士兵也有傷亡,但總的來說能在一天之內解決南流這些埋伏的士兵已經很不錯了。
喬妗妗看著麵前躺在床榻上的徐寒夜簡直快要不認識了。
徐寒夜整個人黑了許多,也瘦了許多,躺在床上這麼久,就算有人精心的伺候著,但是無法正常進食,隻能被人掰著嘴喂,怎麼可能不瘦。
喬妗妗還是那一身衣服,白色的衣服外麵已經有了一層黃沙,就算再怎麼拍打也還是吸附在衣服上。
就連臉上摸上去都有沙子的顆粒感。
“夫人,您先沐浴吧,休息完了再來看將軍”炳烈看著喬妗妗狼狽的模樣有些看不下去了,這萬一將軍醒來看到夫人這樣,還不得教訓他啊。
喬妗妗抿了抿小嘴,伸手抓住了徐寒夜骨節分明的大掌說道“好,夫君醒來一定也不願意看到我是這副模樣”
“對了,炳烈大哥,大夫看過了嗎?夫君身上的傷口怎麼樣了”
炳烈歎了口氣道“將軍的傷早就長好了,也沒有中毒的跡象,隻是不知為何就是昏睡不醒,屬下們都沒了主意,這才傳信告訴了夫人”
喬妗妗無言的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