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牧之去玩輪滑了,喊她過去一起玩。
許梔有些猶豫,看了一眼梁錦墨。
他這會兒沒有再趴著了,坐直身,靜靜盯著她。
她心裡發毛,並不想再和這個怪人相處下去,加上擔心用人發現他,於是她答應了梁牧之:“好,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她小心翼翼對梁錦墨說:“那個,我有事,要出去……”
她委婉表達:你是不是也該走了?
梁錦墨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
她摸摸頭,作為很標準的討好型人格,她不知道要怎麼樣表達得更加直白。
梁錦墨站起身來,身形微微搖晃了下。
許梔心口一揪,“你……自己能走路嗎?”
“如果我說不能走,”他黑沉的眼眸盯著她,“你能讓我再在這裡坐一下嗎?”
許梔咬著嘴唇,不說話了。
“梁牧之叫你,是嗎?”他又問。
許梔還是沒說話。
角色仿佛置換,發問的人是他,而一直沉默不語的則成了她。
梁錦墨也沒有再問,其實彼此都心知肚明。
他咬咬牙,往大門處走去。
許梔跟著,將他一路送到了門口。
沒有人再說話,他就這樣走出去了。
許梔的視線裡,那個背影越來越小,最後消失在彆墅區馬路的拐角處。
梁家不知道什麼時候刪了他的指紋,換了大門密碼,他現在沒法回梁家了。
許梔回到主屋收拾東西,準備去找梁牧之,她想起那道冰冷的大門,她不知道生著病的梁錦墨此時會去哪裡。
她對他的幫助總是畏首畏尾,她不可能因為他去得罪梁家人,但她覺得她已經儘力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許梔在此時忽然想起。
梁錦墨雖然從來不說,可是被那樣趕出去,他心裡,怕也是有怨的吧?
非專業課的考試集中在接下來一周,這些課學分低,難度不大,大家都輕鬆過關。
這一周裡,楊雪抽著空,和周赫問了梁錦墨團隊招聘翻譯的要求,還走內部通道投了簡曆。
“梁氏哎!”楊雪眼底都是星星,充滿憧憬,和許梔說:“你知不知道多少畢業生想進,但很難的,除非像程宇這樣天賦秉異,不然人家都要求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