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許梔描畫的那個未來,可能存在麼?他並不信。
隻是跳下去真的是一時的念頭,就過橋時的想法,大多數時候,他對生沒有眷戀,對死也沒有欲望,他隻是覺得活得很沒意思而已。
他沒想到有人會救他,他沒想到這麼遠的路,她會一直跟在他後麵。
這一天的最後,許梔緩過情緒,實在凍得受不了,跑去找管理員,她拽著梁錦墨在管理員值班室裡抱著暖氣片不撒手。
管理員罵罵咧咧,“你們這些小孩,都說了不能下水玩的,還玩!也不怕淹死在裡麵!”
許梔有點委屈,說了聲對不起。
梁錦墨想要離她遠點,卻被她抓著手臂按在暖氣跟前的小凳子上,“趕緊烤乾,不然會感冒的。”
再後來……
梁錦墨沒感冒,許梔感冒了。
時間長達半個多月,高燒不斷反複。
梁錦墨知道這件事,是因為有天他碰巧見趙念巧在小區門口和一個女人聊天,提起許梔。
他聽時沒太多感覺,但回到冷清的屋子裡,他站在窗口,盯著鄰家二樓看了許久。
他知道哪扇窗是許梔的房間,忽然間他萌生了去看看她的念頭。
但他不能去。
許梔每次見他,都像做賊,他知道她其實並不想被彆人知道她和他有接觸。
尤其是梁牧之。
梁牧之和她有個可笑的娃娃親,他靠著窗口點了一支煙,這屋子裡沒人,他也十八了,可以隨心抽煙。
他心想,她沒準兒還想著嫁給梁牧之呢。
這想法令他無端生出幾分煩躁,看她這點念頭,也就被他徹底拋之腦後了。
梁氏總部。
昨天梁錦墨給梁正國交了一份計劃書,關於正式建立人工智能研發部的,梁正國今天不到中午就給了他回複,予以批準。
梁錦墨帶著團隊到梁氏這兩年,已經做成的大項目都是業界標杆,沒有人質疑他的眼光和能力,一個月前,他通過內部競聘,正式成為產品部總監。
不過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