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在門口,一旦門外有人經過,聽見什麼動靜就完了。
呼吸儘數被掠奪,他這次的吻,帶著肆虐的情緒,吮咬居多,她連舌根都發麻,卻逐漸放棄再掙紮的念頭。
或許是最後一次了,她這樣想著,閉上了眼睛,她想要銘記這個吻。
不知道過去多久,他離開她的唇,凝視她雙眼,忽然說:“不如一起下地獄。”
許梔還沒明白這話什麼意思,腰間一涼。
進主屋後她就將厚重的外套脫掉了,此時身上的淺紫色針織衫被掀起,男人的手直接碰到她腰間皮膚。
她腦中警鈴大作,一把按住他的手,壓低的聲音裡帶了明顯的慌亂,“你想做什麼……這是梁家!”
“你不想被他們發現?”他眼神犀利,仿佛已經看穿她,“可我想讓所有人都看到,包括梁牧之。”
這樣她就不可能和梁牧之訂婚了。
他應該冷靜的,在梁家的這麼多年,他經曆的不公平遭遇不計其數,但他一直默默承受,甚至沒有過反抗。
唯有這一次,他想毀了梁牧之的婚事,他被這個瘋狂的念頭驅使,不顧她的掙紮,手往下探去。
許梔慌了神,卻不敢出聲,她試圖將他的手拿出來,但是沒用,她的力氣根本無法和他抗衡。
衣料悉悉索索地摩擦,沉默的對抗裡,她忽然渾身緊繃,抓著他手腕的手也發抖,忍不住悶哼一聲。
她蹙眉,呼吸急促,仍不敢大聲,“出去……求你了。”
他垂眼睨著她,他的手指陷入一片溫暖潮濕中,但他並不沉浸其中,他身上的氣息甚至有些冷冽,菲薄的唇輕啟,“如果我現在要了你,你覺得你還能和梁牧之訂婚麼?”
說話間,他手腕一動,手指勾撚。
許梔快要崩潰了,禁區第一次被觸碰,可她沒有動情。
這像是一種輕佻的褻玩,雖不粗暴,卻讓她很難受。
她的身體在他指尖戰栗,滿心驚懼,忍不住哀聲求他:“疼……錦墨哥哥,我疼……”
手指的動作停住了。
過了幾秒,退了出去。
空氣都是安靜的,唯餘兩個人交纏在一起的呼吸。
梁錦墨放開許梔,緩緩站直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