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陳凜通過被阮舒怡包養賺了一筆錢,拿著阮舒怡的錢去國外留學,還投資,然後還成了個暴發戶。
“那他應該感謝阮學姐啊!”她說:“我覺得他更應該報答阮學姐,而不是在學姐都已經這麼慘的時候落井下石。”
看她越說越來勁,他的手撫上她腰肢,“你今晚怎麼這麼精神,不累?”
“我……”許梔還想繼續八卦,但看到男人眼底的意味深長,她縮了縮脖子,“挺累的,咱們趕緊睡覺吧。”
她像個膽怯的小鵪鶉,躺在他的懷裡,這樣的夜晚給他的感覺很奇妙,兩個人聊一些很細碎的事情,然後睡覺。
他忍不住笑了笑,揉了下她的頭發,關掉壁燈。
隔天,許梔才意識到,梁錦墨說陳凜相當有錢,算是很保守的說法了。
許何平打電話給她,告訴她,有個叫陳凜的人,說要收購許家公司。
許梔震驚得一時沒說出話來。
許何平在電話那頭說:“這個陳總說自己是梁錦墨的朋友,你認識他嗎?”
“認識,”許梔道:“可我沒聽他提過這件事……他收購咱家公司乾嘛?”
電話那頭,許何平的語氣很複雜,明顯帶著些不甘,“他很清楚公司現在的情況,說收購可以幫我償清債務,但我需要配合你媽協議離婚。”
許梔這才明白,這應該是梁錦墨安排的,但……
許家這個公司,已經被許何平折騰得奄奄一息,收購還要代為償清債務,怎麼想都是不劃算的。
她不知道梁錦墨他們有什麼計劃,但她相信他肯定有他的打算,她這頭是肯定要配合的,於是對許何平說:“這個條件對你來說已經不錯了,這樣你和我媽都不用背債,不然你還想怎麼樣?”
電話那頭安靜下來。
好一陣,許何平疲憊的聲音傳來,“梔子……我知道我過去一些事對不住你,但……我好歹是你父親,血緣關係在這,現在我已經答應你媽協議離婚了,我的家已經保不住了,就連公司你們都要從我手中搶走嗎?那我還有什麼啊?”
問到最後,話裡頭居然有些哽了。
許梔垂著眼,沉默片刻說:“你也可以選擇拒絕被收購,但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