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思議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不可思議地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徐瑩瑩……
他就說對方為什麼對他出奇的好,為什麼在自己的麵前,有時候表現得像個女人。
原來!
他竟然一直在暗中垂涎自己!
太可怕了!
太無恥了!
太……太丟人了!
李司祁漲紅著臉,捂著嘴唇踉踉蹌蹌地逃離了院子。
黑夜裡,隻剩下漂浮在半空中的茶花,張大了嘴巴看著躺在地上的徐瑩瑩,默默地伸出了大拇指……
第二天一早。
徐瑩瑩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睜開眼就和刺目的陽光來了個對視。
她連忙用手捂住眼睛,緩了一會兒後再次睜開。
天哪!
她怎麼會睡在院子的地上?
等她坐起身看到滿身的狼狽之後,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昨天自己喝多了。
“李司祁這家夥也太不道義了吧?還口口聲聲說是過來感謝我的,結果看到我喝多了也不說幫我送回屋子,居然讓我在院子裡吹了一夜的冷風!”
“要不是我身體好,估計這會兒都快要見閻王了!”
“哼,這個家夥太可惡了,彆再指望我給他解毒了!”
就在徐瑩瑩碎碎念的時候,茶花悄無聲息地飄到了她的身邊。
她眼神複雜地盯著徐瑩瑩的嘴唇,無奈地替李司祁辯解了一句,“其實……這件事也不能全怪他……”
徐瑩瑩跳腳,“茶花,你居然向著他說話?”
茶花在心裡抽了抽嘴角,隨後將徐瑩瑩酒後做下的荒唐事全盤托出。
徐瑩瑩越聽臉越黑,越聽頭越低。
如果不是茶花臉上的表情太過誠懇,她簡直都要懷疑自己酒後被人附身了!
三杯酒的酒量還吹牛千杯不醉?
盯著男人情難自控?
還強吻?
老天爺啊!直接殺了她吧!
她已經無顏麵對江東父老啊!
接下來的日子,徐瑩瑩就好像老鼠一般,哪怕是在府中,也是能不出屋儘量不出屋,全程避著李司祁走。
除了必要的給李司祁施針驅毒的情況,她堅決杜絕一切和李司祁見麵的可能性。
勢要把酒後之事忘得徹徹底底。
再加上衙門內目前也確實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兩人竟然還真沒找到說話的機會。
這天,徐瑩瑩再一次給李司祁施診之後,一言不發地開始收拾東西。
李司祁卻突然叫住了她,“等一下,你這兩天怎麼一直躲著我?”
“誰……誰躲著你了?我就是衙門裡還有很多事沒有完成好吧?其實我……我很忙的。”
李司祁本來還對那天的事情耿耿於懷,但是此時見徐瑩瑩一副被踩了尾巴的貓的樣子,心中反倒是有些好笑。
“你確定衙門有很多事?”
“當然……”徐瑩瑩話一出口,才想起自己還想要讓李司祁接受衙門呢,連忙將話頭一轉,“當然是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正好我這邊整理好了,你也能早點接手。”
“好吧!”李司祁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