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蘇盛元一直都不怎麼喜歡李司銘。
因為他老覺得這個李司銘人品堪憂,性格暴虐,跟他待一起久了早晚會出事。
甚至他還在內心認定,即使李司銘這樣的人日後成為了皇帝,也極大概率不會是個好皇帝。
他心裡其實更中意李司祁,但他的身份終究是一個奴才,立儲的這種事情誰又敢說呢?
蘇盛元一想到這裡便果斷拒絕了,他可不想跟太子殿下沾染上任何關係。
“謝太子殿下的好意,奴才心領了,奴才會誓死效忠於皇上和太子殿下還要諸位阿哥的。”
蘇盛元不愧是老人精,在宮裡待了那麼多年了,他說的話十分的滴水不漏。
一時間讓李司銘頗感意外,他本來以為按照蘇盛元聰明狡猾的性格是不會拒絕自己的,結果沒有想到還是低估他了。
“哦?蘇公公的意思是不願意為我個人所用咯?”李司銘語氣略微有些不滿道。
他才沒有時間跟蘇盛元在這裡搞這些彎彎繞繞的,他隻想將此事立馬定下來,然後再進行他的下一步計劃。
“那要看太子殿下想讓咋家辦什麼了,如果是對陛下有利的,那麼咋家就是上刀山下火海,腦袋彆在褲子上也會幫你辦了,但要是對陛下不利的事情,你就是把咋家弄死咋也不會乾。”
蘇盛元毫不避諱地亮出了他的觀點。
此話一出無疑是狠狠地打了李司銘的臉,“好!好!好!”
惱羞成怒的李司銘指著蘇盛元道:“既然蘇公公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麼本太子也就不留情麵了,來人,把他給我綁起來。”
蘇盛元一聽頓時有些慌張了,他還真沒有想到李司銘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當場行凶。
“我看誰敢?雜家可是皇上身邊的人,雜家不見了到時候皇上肯定會派人來找雜家的,到時候你們一個都跑不掉。”
蘇盛元對著李司銘身邊的奴才嗬斥道。
果然,蘇盛元的話對他們起到了震懾的作用。
他們都停下了腳步有些手足無措地看向李司銘,畢竟這蘇盛元可是皇上當前的紅人,可不是一般的奴才。
要是皇上日後知道了,怪罪下來了,他們的項上人頭肯定也不保了。
一時間他們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李司銘冷哼一聲道:“你們怕什麼?給我綁啊!有本太子給你們撐腰,出了事情我擔著就是了,我還不信了,我一個太子在父皇心中沒一個奴才重要?”
有了李司銘的這番話,手底下的奴才紛紛有了底氣,他們乾淨利索地將蘇盛元給五花大綁了起來。
“哎!我可是禦前的人,你們這樣等陛下知道了肯定會饒不了你們。”蘇盛元掙紮道。
“來人,把他的嘴給我堵上。”李司銘不耐煩道。
“是,殿下。”
“嗚嗚嗚——”
李司銘將蘇盛元藏在自己的東宮內,把他關到了一個偏僻又安靜,平日裡沒有什麼人來的地方,這樣既可以限製他的出行,又可以防止他通風報信。
“你就在這裡好好待著吧!你一個閹人居然還敢得罪本太子,這下非得給你長點教訓不可。”
李司銘忍不住嘲諷蘇盛元道。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獨留蘇盛元一個人在這偌大的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