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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曦[快穿] 柳亦瑜 6527 字 9個月前

他不僅親迎了文錦翁主,還站在翁主府大門口,當著諸多臣子民眾的麵,念著文錦翁主所寫的《白頭吟》。

這首《白頭吟》終歸說的就是一句話,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

劉徹在大婚當日念了這首催妝詩,終他一生,但凡辜負了文錦翁主,就會成為全天下人的笑話。

劉徹念完催妝詩以後,並未再等上鑾駕,反倒示意禮官跟太常向前,自己一步一步走進了翁主府。

蘇碧曦的閨房之內,她已經收拾妥當,拿著一把富貴牡丹緙絲團扇遮住麵容,在母親李氏,平陽長公主,隆率長公主等一眾皇室女眷的陪同下,等待著禮官的通報。卻不想隻等來禮官雖然神色正常,腳步匆忙異常,“陛下…….陛下親自步入翁主府,請殿下卻扇。”

天子已經下了聖旨,他們已經稱呼文錦翁主為皇後殿下了。

時下的婚禮,新婦多用扇遮臉,需待交拜後去之,新郎官此時也要做卻扇詩。天子跟皇後的交拜禮定在未央宮前殿承明殿,這是自未央宮建成以後,漢室群臣,天子登基,皇家婚禮,喪禮等重要典禮舉行的宮殿。

劉徹如今親自親迎,再親來請文錦翁主卻扇,尋常的郎君們都未必能做到,而漢室天子做到了。這已然不是恩寵了,儼然是待文錦翁主猶為情深義重,是極其難得的良人了。

李氏激動得連連拿著帕子擦拭眼淚,“君兒,陛下如此待你,阿母彆無所求了。”

旁邊坐著的館陶大長公主仿佛沒有聽見李氏還稱呼蘇碧曦名字,也是一臉笑意,“陛下跟殿下帝後和諧,鸞鳳和鳴,我也是替殿下高興啊。”

平陽長公主隱晦地看了李氏一眼,她可沒有忘記李氏曾經送過她雙梅圖,諷刺她再嫁之身,此時麵上卻也笑得喜氣盈盈,“殿下大喜。本宮這個弟弟一向粗心大意,日後還望殿下多多包涵。”

大長公主,長公主都說話了,長公主還一副把文錦翁主當成弟妹的親切模樣,在座的人哪怕是個傻子,也不會在此做出跟漢室的皇後不對付的事來,紛紛討好地恭維起來。何況在他們看來,天子待皇後的確是上心了。

在座的哪個不是家裡的嫡妻,郎君待自己,連陛下的一分都不曾有過,不過是麵上好看罷了。

“陛下大喜,殿下大喜。”

“百年好合,相攜白頭。”

“真是有福氣啊。”

…….

蘇碧曦縱目低眉,略看了一眼室內的女眷們,麵上做出一副羞澀的樣子,低著頭,雙手拿著團扇。在眾人看來,就是新嫁娘害羞了。

蘇碧曦並不覺得劉徹待她好,便是她的福氣,也並不認為,劉徹待她好,就是她的一切。

男子跟女子都是獨立的個體,婚姻把他們聯係在一起,並不代表對方就是自己的全部,好似自己的親人,朋友等其他人都不存在似的。

同樣的,孩子也並不是一個男人或者女人的全部,不值得女人為了孩子要死要活,寧願犧牲自己也要保住孩子,或者犧牲自己的工作前途,或者十幾年幾十年,就是為了孩子而活。

說句極為現實的話,正常情況下,父母,尤其是母親為孩子付出的,是孩子一輩子都償還不了的。孩子回報父母的東西,不及父母付出的萬分之一。

這還是在孩子孝順的情況下,倘若生出來的是一個棒槌,根本不孝,就當父母不存在,或者踩著父母上位呢?

在劉徹跟蘇碧曦之間,現下的確是兩廂情願,坦誠以待,可如若蘇碧曦傻得認為這就是自己的福氣,認為劉徹從此就會對自己死心塌地了,隻怕好日子就不長了。

華夏的女子,從古至今,都把自己的命運寄托在了男人的身上,認為一輩子的幸福取決於是不是有一個好男人,而男人往往不這麼想。

他們會想,人都是獨立的,為何他們就要負擔女子跟孩子呢?

潛意識裡麵思維的不平等跟依附心理,造成了諸多女子的悲劇。

蘇碧曦不會,也不敢這麼做。

在她跟劉徹情真意切的時候,她會付出全部的真心。一旦他們互相沒有了真心,那便是到了分離的時候。

她要有那個能力,從容地離開劉徹,即便他們已經有了孩子。

“文錦翁主貴,出嫁帝王家;天母調天粉,日兄憐賜花。催鋪百子帳,待障七香車;借問妝成未?東方欲曉霞。”劉徹念著卻扇的聲音傳來,平陽長公主跟隆慮長公主已經把蘇碧曦扶起。

劉徹走進房內,諸人向他請安,他臉上笑得跟一朵花似的免禮,走向蘇碧曦,一揖到底,朗聲道,“徹,見過女君。”

作者有話要說:  父上:姑娘啊,你今天啃了你爸43塊錢老啊

母上:還有早上的5塊錢米粉

小魚:……因為我沒有現金!我是親生的嗎┭┮﹏┭┮

父上:還有昨天的5塊錢

母上:你是啃老一族啊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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