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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碧曦見過禮後,便笑著坐在了唐夫人的下首打趣道:“還是母親疼我, 知道我在自己院子裡沒吃沒喝的。”
她哪裡可能在自己院子裡餓著,分明是來逗唐夫人開心的,唐夫人自是知曉,當下大笑看著旁邊伺候的大丫鬟雪草道:“這猴兒就是來騙吃騙喝的,還不快把燉了一日的沙苑當歸紅棗甲魚湯給世子夫人拿來,堵著她的嘴兒。”
雪草自是知道自世子夫人進宮給貴妃賀壽後, 唐夫人日日念著, 今日世子夫人就要回來,昨日就吩咐燉了補品給世子夫人, 生怕世子夫人在宮裡吃不好。她冷眼看著, 尋常親生母女的情分也就如此了。
待蘇碧曦陪著唐夫人用過晚膳, 吃著茶說話時,唐夫人突然想起什麼,歎氣道:“寧遠伯太夫人久病,上回聽聞約莫就是這幾天了。”
蘇碧曦也陪著歎氣, 心裡卻是知道,皇帝的外祖母,寧遠伯太夫人前生就是明日過世。因為元朔帝外祖母臥病, 連貴妃生辰都隻請了幾位熟識的宮妃吃了一桌席麵而已。廣寧侯府與寧遠伯府乃是通家之好, 唐夫人自是要去送最後一程的。原主因為被算計了失貞, 回來便病倒了, 便未曾前去。
果然第二日申時便傳來了寧遠伯太夫人仙逝的消息。唐夫人已備妥了喪儀物品,眾人便一道去了寧遠伯府。
蘇碧曦自是與自己的丈夫劉克莊同坐一輛馬車,這還是她回來後第一次見到這位傾情蘇蘭箬的世子。長得倒是一表人才,儀表堂堂,可惜對待自己的結發妻子實在太渣。
他們到了寧遠伯府方知聖駕在此,廣寧侯及世子被寧遠伯府管家領去拜見聖駕,唐夫人帶蘇碧曦去憑吊太夫人遺容,後被領去為他們準備的客院。他們這個時候來,今晚肯定是要住下守靈的。
蘇碧曦伺候唐夫人歇下後,便在寧遠伯府管事媽媽的帶引下來到一個僻靜的客院。兩旁的景色越來越幽靜,更是越發不見旁人的出沒,蘇碧曦心裡便咯噔了一下。想到這位管事媽媽是寧遠伯太夫人跟前器重之人,她便隱隱有了猜測。待來到庭院裡,她見到髻上戴金束發冠,著繡四團龍雲紋紬交領夾龍袍,兩肩及胸背為如意形紋樣,肩用日月,圍玉帶,佩金玉寶石絛環的昂藏男子時,便明白,能差使得了這位媽媽的人,除了寧遠伯府太夫人,便隻有太夫人從小養大的外孫,當今元朔帝。
她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看過這張臉了。
前夜裡漆黑一片,隻知道是他罷了。再也不像五年前的那兩個月,他們日日夜夜在一起,剛走進深林裡那幾夜因為沒有取暖的衣服,她都是縮在他懷裡才能勉強睡著。五年多的日夜裡,她每夜都撫摸著他給她雕刻的牡丹,想著那時他們剛剛定情,也勉強能夠在深林裡獲取食物,一日他們突然發現了一大片野花從,她便說起了自己院子裡的牡丹園。他看著她眉眼間的落寞,便說要給她雕刻一朵牡丹。他哪裡會刻什麼木雕,最後把自己的手弄傷了好幾處,卻隻刻出了一朵隻依稀看出來是花模樣的東西。他也知道刻得不好,笑著說要扔了,她忙搶過來,視若珍寶地收好。他大笑著看她那副得了寶貝的樣子,抱過她就是一親,說收了他的信物就是他的媳婦了,她當時被裹在他的懷裡,臉紅得堪比天上的晚霞,心裡卻跟吃了蜜一樣甜。
天色陰沉,雲幕低垂地仿佛伸手便能觸及,空氣裡彌漫著暴雨的氣息,天氣悶熱地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蕭煜看著自己這輩子唯一放在心上的那個女人走進這個院子。他今日失去了世上最後一個關心他的親人,滿心的悲痛讓他在得知她也來此之後,不顧一切地把她引了來。
她已經不再是五年前稚嫩的清秀少女了,穿著淺青底子彩繡纏枝梅花披風,白色偏襟立領襖子,白底茶色刺繡長裙,完全是婦人打扮。更是因為前日的情-事,眉眼間平添了一番嫵媚風流來,就像是沾染了春雨的牡丹花,流露出可以醉倒人間的風姿。
蘇碧曦怔愣地站在原地,待蕭煜向她走過來方才回過神來,低頭叩拜:“臣婦…….”還沒等她跪下,便被攬入一個散發著濃厚龍涎香氣息的懷抱,雙唇也被強行侵占,手臂更是被男人一隻手就捉住。男人像想發泄出來心中所有的痛苦一樣,肆無忌憚地在她唇上口中席卷,不容她拒絕地把舔舐過她口中的每一寸。
蘇碧曦開始微微愣了一下,便柔順地接受他的侵占,還伸出舌尖與他糾纏。待他覺得她聽話,便放開了她的手,把她完全納入他的懷裡。她伸出手抱住她的腰,一隻手輕柔地撫摸他的背脊,就如同那些日子裡,她每晚害怕做噩夢驚醒時,他抱住她,拍著她的背哄她入睡一樣。
蕭煜的情緒慢慢平靜下來,再度擁緊了懷裡的蘇碧曦,聲音低沉道:“我知道前日晚上是你。”
蘇碧曦聞言身子顫了一下,心裡便是一緊,隻聽他接下來道:“我原本隻以為我們各自婚娶,便是無緣,卻不想,你竟然成婚後三年,還是處子之身”說完低笑了一下,“既然你已經是我的,我就絕不會再讓給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