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哲次郎純白色的眼睛不滿的瞪了起來,竟當麵忤逆道:”大人,在我看來,村子就是有意針對您...“
”閉嘴!“旗木朔茂鬆開握著對方手臂的手,不容置疑的喝道。
日向哲次郎咬咬牙,恨聲道:”自從您從岩忍手中救下我後,我日向哲次郎的命便歸您了!“
說到這裡,日向哲次郎一把扯下戴在左手臂象征赫赫戰功的火之袖章,扔給身後一忍者,在旗木朔茂泛起波瀾的目光中接著說道:“相澤年宏接替我的位置,我日向哲次郎窩囊了一輩子,現在要為自己活一次。”
旗木朔茂冰冷如鐵的心微微一熱,卻沒說什麼,拉住同伴的手,肩並肩的走進了營地。
待二人走進營地後,相澤年宏四下掃視一番,哈哈一笑,將袖章遞給身側一人,身形一晃來到小西角榮的旁邊,伸出手用力拍了怕其後背,說道:“你小子打小總是慢我一步,晉升也好,結婚也罷,都是我走在你的前頭,沒想到這次竟然被你追趕了上去。”
小西角榮咳嗽幾聲,說道:“跟誰裝前輩呢,你不過是大我三天而已。”
“怎麼?你小子不服?”相澤年宏斜視著小西角榮說道。
“服服服,不過你有老婆孩子的,何必出頭啊。”
“哼!彆說那些,今晚我們來個不醉不睡。”相澤年宏麵色變換一陣,還是如此說道。
二人就那麼勾肩搭背的走了,留下數百人站在原地麵麵相覷。葉山難得的爽朗一笑,帶著山城辰緊隨其後走了進去。
......
晚上,營地拿出了儲備肉類招待著旗木朔茂一行人,眾人來了個沙漠風格露天晚餐,絲毫不顧及依舊飄灑的小雪。
一時間,營地中間的空地上酒香肉香彌漫不散,而眾忍者仿佛忘記了任務和心中的不愉快一般,儘情享受著盛宴。
葉山與宇智波富嶽坐在一處不起眼的位置,正在麵紅耳赤的爭著到底誰在養魚。宇智波富嶽自小接受的便是貴族精英式教育,哪裡說的過前世久經考驗的葉山,稀裡糊塗中多喝了不少酒。在酒精的催化下,很快開始說起了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