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的氣氛在有心人的推動下來到高潮,一時間推杯換盞歡聲笑語好不熱鬨,而目的達成的大長老早已被仆人攙扶離去休息,任由後輩們把酒言歡。
葉山今夜的心情很複雜,既有收下宇智波鼬的歡喜,又有些許被人裹挾的不快,所以不知不覺間喝的有點多了。
事實上葉山心中不責怪大長老宇智波獅山的所作所為,忍界的所有關係都很脆弱,即使是昔日生死相依的同伴也極可能反目成仇,更彆說他與宇智波一族這種畸形的依附關係了。
大家都是思想成熟的成年人,成年人的世界中講究利益至上,根本沒有所謂的溫情脈脈。而宇智波一族的傳承主要依靠血脈間的延續,葉山再偏向宇智波一族,但他終究是一個外姓忍者,自然要加上一道保險確保他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
今夜在座的諸人都是手握大權的忍者,在這些人麵前做出的承諾束縛力自然很強,容不得葉山半點毀諾,否則他會立即成為眾矢之的。然而葉山沒有任何毀諾的理由,宇智波獅山已經選中宇智波真一祖孫三代人為宇智波一族的族長,不出意外的話,他們將執掌忍界第一大族至少三十年,同時也代表著葉山的顯赫至少可以延續三十年。
想通這點後,葉山心中的不快煙消雲散,他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宇智波一族對他有天大的恩情,即使吃相難看了一些,終歸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宴會很晚才結束,眾人都已儘興,各自返家休息,葉山也在兩名宇智波一族忍者的護衛下回到了家中。
出乎葉山意料的是,他的家中並非空無一人,綱手早早的在那裡等著他了。
兩名宇智波一族忍者恭聲問好後識趣的離開,綱手有些嗔怒的將葉山扶到椅子上坐下,給他倒了杯溫水。
葉山慢裡斯條的喝著水,腦子還在想今夜宴會上的事情,卻聽到綱手開口說話了。
“那個團藏真的死了?”
葉山放下茶杯,借著皎潔的月光看著綱手姣好的麵容,不由的來了興致,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她坐上來。
綱手橫了葉山一眼,坐到他的腿上雙手摟著脖子沒好氣的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他自然是死了,這點毋庸置疑,倒是你怎麼今夜跑來了?”
“還不是因為你。”
“我怎麼了?”
綱手白嫩的小手精準捏住了葉山的耳朵,微微用力一擰說道:“自來也那家夥被任命為醫院院長,我被迫下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