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大多數木葉忍者來說,無論他們選擇向前進攻還是退回村子防守,他們都很難活下去。戰爭不是遊戲,它是一台機器,一台需要人命去喂飽的機器。
死亡不會因為葉山的到來而消失,這點在場的忍者們都心知肚明,但他們依舊選擇拿起武器去戰鬥。
葉山帶領著數千名忍者快速朝著北部丘陵區穿插,一隊隊前沿小隊被不斷派出,一條條令人膽戰心驚的消息傳了回來。
“前方發現大量敵人。”
“敵人數量已被偵探到有至少三千人。”
“雷影、土影二人正在前方駐守。”
“被包圍的同伴僅剩餘不足五百人。”
“...”
當人們心中熱血退下,麵對死亡的恐懼不可避免的湧上來,井然有序的隊列出現了騷動。
這一切被葉山收入眼底,他頭腦異常清醒的知道自己正在做什麼,不管他有多少種高尚的理由去裝飾,但仍掩蓋不了一種事實:他的行為要求許多同村忍者去送死。
所以葉山在距離敵人有一段距離時停下了腳步,然後說出了旗木朔茂曾一直念叨的話語。
“忍者任務中死亡不可避免,但是你們有權利知曉自己即將麵對的危險。我要強調的是,很多人都不會活著回來,其中可能包括我。曾經有人讓我選擇自己的路,現在我也給予你們這樣的權力,即使這樣做的後果不堪設想。”
“一名忍者的終點絕不是無聊的死亡,犧牲與被犧牲更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概念,我是被彆人這樣教導的。”
“繼續向前為了渺茫的勝利機會獻出自己的生命,抑或是退回村子等待著最後的結局,你們選一個吧。”
說完,葉山閉上了眼睛,靜靜等著。
騷動變成了騷亂,人群沸騰起來,他們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爭論起來。
過了許久,人群安靜下來,葉山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整齊半跪著的木葉忍者,數千人半跪著的忍者給他帶來了非常大的衝擊力。
奈良鹿久抬頭凝視著葉山,心中五味雜陳,麵前這個年輕人似乎是天生的領導者,三言兩語間便收獲了眾人的擁戴。
可他不知道的是,以上的話全是葉山心底所想,葉山明白了忍者這一物種所亟需的東西:意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