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絕不能嫁(1 / 2)

劉南平並沒有理會他們,拿起筷子便暢快地吃起來。她已經半個月沒有好好地吃過一頓像樣的飯菜了。其中一個帶頭的男人,起身往劉南平身邊湊了一湊,簡直就要把臉貼到劉南平臉上了。那男人拿起酒壺,就往劉南平的杯子裡倒酒,一邊倒一邊淫嘻嘻地說:“小妹妹一個人吃這麼多,吃得下嗎?是不是等哥哥跟你一塊吃啊!”說罷,就用他那隻臟兮兮的手往劉南平肩膀上搭……

還沒等搭上,就聽一聲大叫:“疼死了,好漢饒命!”原來是完顏烈趕來揪住那人的肩膀,一把就把他從凳子上拎了起來。那人懸在半空,又被狠狠地扔到門外,摔了個屁股開花。其他混混連忙扶起他們老大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完顏烈:“劉姑娘,在下來晚了,讓姑娘受了驚嚇!”劉南平心想好不容易甩掉這個蠢貨,這剛吃上,又被黏上了,不理他,吃完再想辦法甩掉他。完顏烈見劉南平沒有搭理自己,也是識趣,獨自一個人到門外喂馬去了。他心想:這次斷不能再讓南妹自己走掉,好生不離開馬匹說走就能走。

劉南平吃的差不多了,撇了一眼完顏烈,見他就在門外心中立馬盤算起來。放下一個小元寶,就往門外走。完顏烈見劉南平出來,牽馬就往跟前湊。他們一前一後,一個緩緩步行,一個牽馬跟著,著實像一個大小姐和馬夫的模樣,也就是這馬夫是高配版本的。

前麵不遠處過來一輛馬車,車夫坐在平板上,平板上拉著貨。劉南平頓時計從心中來。從地上拾起兩顆小石子,把其中一顆擲向馬肚子,那馬疼的發瘋,向正前方衝將開來。完顏烈的馬見瘋馬過來頓時也驚了,猛地脫韁躍起,完顏烈飛身躲避。劉南平心想一不做二不休,不做乾淨了你還會跟著,霎時間一顆石子從完顏烈的小腿躥出,就像子彈一樣貫穿一樣,完顏烈大叫一聲落在土道之上。

劉南平大喊大叫:“流血了,流血了,快救人!”她叫來一輛平板馬車送完顏烈去醫館。馬車剛去她就逃之夭夭了。

話說完顏烈,來到醫館,郎中趕快拿來止血藥敷在患處。用手一摸便說:“往前一分是骨頭,往後一分是腿筋。不論前後就差那麼一丁點,你這條腿就殘了。”完顏烈全當是馬濺起來的飛石傷了自己,還慶幸自己命大。他見四周沒有劉南平,料到那個丫頭已經趁亂一走了之。他讓郎中趕快給他包好腿,雇輛馬車送他走。郎中:“雖然沒傷到筋骨,你這也是貫穿傷,若不靜養半個月你這腿也是廢了。今後即使再能站起來也是陂的。倘若化了膿,這條腿都要不得了。現在正是伏天,你還想要不要這條腿了。”

完顏烈無奈,隻能在醫館暫且住下。剛剛十天,他感覺勉強可以下地了,就叫郎中給他拿好藥,綁上腿,拄了拐杖,雇了馬車。先是往牛莊口方向去追劉南平,來到大海邊上,一望無際見不到一個女人。向漁民打聽她的下落,也沒有音信。

從長白山遇到南平,到傷了腿,再到牛莊口,已經過去一個月了。天氣漸漸轉涼,秋意愈發濃了起來。再不返京就真的來不及了。帶著遺憾和思念,完顏烈決定先回到京師,如果能趕在劉南平之前到達京師,說不定還能遇到見。

因為傷腿怕顛簸,完顏烈在三個月期限的前一天才到京師,得知劉南平還沒到。頓時緊張起來。心想:還沒到,難道是路上出了意外,還是走了水路沉在海裡了。一個姑娘家無論怎樣都是要命的,倘若失了名節……不管了隻要還在人世,終究我還是她的烈哥哥,必定要守著她一生一世。

完顏烈不敢耽擱,立馬進宮向皇上複命。這草原的小夥就是實在,不添油加醋的把一路的經過都講給了皇上。他的擔憂激發了皇上的不安。皇帝走進後宮,來到長青閣把完顏烈的話講給了裡麵的人。隻見裡麵的婦人滿頭白發,金釗裝點,臉上塗著典雅的妝容,姚黃色燙金絲紗緞長裙,一雙金履鞋,全然一副高貴的正宮主位的打扮。此人不是彆人,正是現任長白老祖,也是皇帝的嫡親姑母。

老祖略微含額,掐指一算,微微一笑說到:“平兒早已在半月前抵京,這會兒正在京師玩耍,明日必定回宮。”後漢皇帝一臉狐疑問到:“按完顏烈所講,平兒走了錯路為何提前抵京?”老祖:“三年前,我在南方尋得一位馭船高手,後隨我上山。現已把航海之術傳於平兒。平兒對北海東海南海之水路皆以熟悉,操船行走以兩年有餘。她定是擇了水路,提前半月到的。畢竟是個小孩子,想必不玩個痛快不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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