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幾乎不會出現大喜或者大怒的情緒。
如果不是玉清心決,在安寧之前對她貼臉輸出的時候,兩個人早就打起來了。
以嶽母大人或者伊人的性格作對比。
倘若不是玉清心決,他當初,或許要在娘子和伊人之間,做出一個選擇。
冥冥之中,一切仿佛都有定數。
李安寧擔憂道:“那如果她以後好了,會不會把我趕出去啊?”
其實這個問題,李諾也不知道答案。
他隻能抱著她,安慰道:“放心吧,那個時候,我們早就生米煮成熟飯,說不定連孩子都有了,她怎麼可能趕你走呢?”
李安寧放下心,卻又想到了另一些事情。
她這些日子,也不全是在公主府學禮儀和規矩。
公主府的女官,還教了她一些洞房時的知識,她當然知道生米煮成熟飯是怎麼煮的。
她坐在李諾的腿上,感受到他身體的某些變化,腦海中浮現出那些畫冊上的知識。
這讓她的臉色更紅,將腦袋悄悄的埋在了李諾的胸口裡。
兩人誰也沒有再說話,就這樣緊緊的貼在一起。
砰砰砰!
不知過了多久,外麵忽然傳來敲門聲,一個女人的聲音道:“殿下,該回去了!”
李安寧依依不舍的離開李諾的懷抱,說道:“下次我想你的時候,再讓鳳凰去找你……”
她放下裡間的簾子,回頭看了李諾一眼,轉身走到外間,打開房門,對一名女官道:“走吧。”
李諾坐在鳳凰的床上,懷裡還殘留著安寧的味道。
不多時,裡間的簾子被掀開,鳳凰從外麵走進來,遞了杯茶給李諾,說道:“渴了吧,喝杯茶。”
剛才吻了那麼久,又說了好多的話,的確是有點渴了。
李諾接過鳳凰遞過來的茶杯,咕咚咕咚的一飲而儘,將空杯子放在床頭的櫃子上,說道:“謝謝。”
這一聲謝謝,包含了兩層意思。
一是謝她的茶。
二是謝她給他和安寧製造機會。
鳳凰笑了笑,說道:“不客氣,你們成親的時候,彆忘了請奴家喝一杯喜酒就行。”
李諾道:“這是自然。”
不僅要請她喝喜酒,怎麼說也得讓她坐靠前的一桌。
說完這句,兩人之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按理說,李諾謝過之後,就該起身告辭了。
但是他現在不方便起身。
鳳凰也有些疑惑,但她何等聰明,目光一掃,就明白了什麼。
她臉上浮現出一絲緋紅,說道:“公子再坐著休息一會兒吧,奴家找夜鶯有些事情……”
鳳凰離開之後,李諾在床上坐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站起身。
雖然的確是有些尷尬,但這也不能怪他。
又香又軟的安寧就靠在他的懷裡,這要是還是把持的住,他就得去看太醫了。
公主府。
那名女官看著從玉音閣回來,就俏臉飛霞,還總是竊笑的公主殿下,心中已然猜測到了什麼。
如果隻是見一位女子朋友,她怎麼可能高興成這樣?
她又看了看公主走路的姿態,心中稍稍放下了心。
但也隻是稍稍。
距離婚期,可是還有兩個多月。
這兩個多月,要是發生了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情,她們能不能活到公主大婚,可就兩說了。
都是女子,她也能理解公主。
情竇初開的女子,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和心上人黏在一起。
她也年輕過。
孤男寡女的,黏著黏著,就會研究一些孤男寡女愛做的事情。
隻不過,在大婚之前,最後一道界限,是絕對不能邁過的。
她輕咳一聲,說道:“殿下,您隨我來,今日我再教您一些閨中之禮……”
她和李安寧走進一間殿內,轉身將殿門關上。
片刻後,李安寧滿臉通紅。
她低頭看著自己白嫩的小手,這……,這樣也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