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悅芳看著張躍華:“我先打聽打聽?”
“打聽打聽。不論是巧合還是故意的都得弄清楚。否則總有個事擱這兒也膈應得慌。”張躍華想了想, “反正你的店鋪也租出去了,最近沒事少往那邊去。”
張躍民:“也彆讓孩子去。”
“你的意思……?”張悅芳不敢置信。
張躍民想了想:“以防萬一。我也找人打聽打聽。”
“那你就先回去吧。”張躍華道。
張躍民跟老村長的家人打聲招呼,就載著他爺爺回去。
到家, 張爺爺注意到江大姐在休息, 屋裡就他倆:“躍民,我覺得那一家三口沒這麼大膽子。”
“在牢裡蹲那麼多年,也不想再進去。”張躍民道。
張爺爺聞言,不再拐彎抹角:“他們那個錢,會不會是你生父給的?你看,你是大學老師, 想對付你,隻能從男女關係和學術不端上入手。這兩樣你都沒有。他們無計可施。好運那邊,車間裡裡外外全是監控, 也不好動手。”
張躍民:“我舅舅那邊, 他們更是不敢碰。柿子撿軟的捏。”
“對!”張爺爺鬨不明白, “可是躍華和悅芳跟他們無冤無仇, 犯得著嗎?”
張躍民笑道:“不是您我早死了。哪有後來這麼多事。”
張爺爺恍然大悟,“這樣就說通了。你打算怎麼辦?”
“還得查查是不是他們。”張躍民雖然退了,但人脈關係還在。有些人因為工作需要,更是認識一些私家偵探。
張躍民這邊給錢大方,又有他以前的同事牽線,九月中旬, 楚兜兜軍訓還沒結束, 就出結果了。
大致看一眼,梁家那三口買房的錢,確實是他生父那邊給的。至於住到張悅芳和張躍華的店鋪對麵的目的,是監視還是故意膈應他們, 就不得而知了。
那家人被趕出帝都,在南方做生意,憑他們心術不正,也不可能遵紀守法。
張躍民把資料給他表哥李擎。
誰讓他那個人渣生父是李家人選的女婿呢。
李擎難以置信,“他們還敢蹦躂?”
“緩過氣了。你看,人家還是外籍。”張躍民指著資料,“這個聖什麼和什麼斯,有這個國家嗎?”
李擎點頭:“有的。”
“這是拿著世界地圖找的?”張躍民不禁問。
李擎:“管他們什麼身份,在國內就要遵守國內的法律。這樣也好,真查出來,他們拿錢賄賂這個國家的官員,這麼點的小國也不敢找咱們要人。”
張躍民:“我就不管了。”
“你一個老師,管得了嗎?”
張躍民起身走人。
大舅媽瞪一眼兒子,叫住張躍民,“你爺爺身體還好吧?”
張躍民奇怪。
“我聽你姐說的,她是聽兜兜的大伯母說的,那個老村長去了。”大舅媽道。
張躍民皺眉,“她們什麼時候又去了?”
“早幾天,兜兜的堂嫂生了,給她買雞補身體。”大舅媽道。
張躍民:“難怪要買房卻突然沒影了。”
說起房子,李擎叫住他,“你給他們標的那些地點真能漲?”
“反正比放銀行合算。像他們自己說的,雖然是小錢,但不用承彆人的情。”張躍民道。
李擎:“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你可彆信誓旦旦地承諾能漲多少多少。”
“我傻呀。”張躍民瞥他一眼。
李擎擺擺手,滾蛋。
大舅問:“不吃了晚飯再走?”
“不了,家裡做好了。”張躍民道。
大舅媽:“開車慢點。這麼多年還沒死心,不知道能乾出什麼來。”
“我知道。”張躍民點了點頭:“我從大路回去。”
每個紅綠燈口都有拍照和監控,張躍民不信他們敢搞人為車禍。
大舅媽還是不放心,“運運和好好那邊,給孩子提個醒。但彆說太多。”
“他倆會兩下子。單打獨鬥不行,他倆打一個中等身材的成年男人沒問題。”
大舅媽想想這幾個暑假,倆孩子一邊寫暑假作業一邊練武,“還是你有先見之明。”
“他們學武是為了防身。”張躍民提醒。
大舅媽:“不管什麼,有用就行。”說著不禁看李擎。
李擎想笑:“孩子是我們兩個人的,我得跟您兒媳婦商量商量。”
大舅媽滿意了,送張躍民出去。
張躍民平時回來的早,今天踏月而歸,倆孩子都忍不住問,爸爸去哪兒了。
沒敢跟孩子說實話,張躍民胡謅,有人嫉妒梁好運,打算衝他們下手,借此威脅打擊梁好運。
兄妹倆信以為真,放學也不急著出來,和劉大寶或何嬌嬌碰到一起才回來。這樣萬一出點事,還有個報警找人的。
梁好運的大伯兩口子又蠢又毒,腦子一抽風,乾出什麼來都有可能。梁好運也擔心,忍不住催張躍民,讓李擎那邊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