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東西,幽篁無奈地妥協。
從納戒裡取出一隻螃蟹和一隻蝦:“讓他們給我做一鍋蝦蟹粥吧。”
“你把活蝦、活蟹裝在納戒裡!”君不言驚訝地看著幽篁,她知道一枚納戒有多難得,竟然用來裝些無用之物。
“還有很多貝類、魚類。”幽篁不以為然道:“我家離大海比較遠,平時是吃不到鮮活的海產,從荒原回來的路上,順便收了一些進納戒,有什麼問題嗎?”
“你不擔心這些東西,把納戒弄得全是腥臭味?”
“臭便臭,納戒又不是我的。”幽篁不以為然道:“是雪尊借給我用,回去後還得還給他。”
“……”君不言馬上換了一種,看死人的目光看著幽篁道:“本座覺得你的人情可能還不清,還是好自為之吧。”
“你趕緊讓他們做,然後送到房間,我就想吃一口熱乎的。”麵具男生不生氣,哪有她的胃重要,吃飽才有力氣應付麵具男,漫不經心道:“帶我去房間吧。”
君不言讓人帶她去上房,再讓人把蝦和蟹送去廚房,給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做粥。
幽篁來到房間便開始打坐,就算回不去也養足精神,住在劍宗的客棧總比住外麵強,至少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修士休息自然不是倒頭大睡,而是打坐調息修煉,幽篁自然而然接受設定,再說能在四界城安心修煉也是一種奢侈,趕緊抓緊時間穩定的築基境,同時趁四界城靈氣充滿趕緊提升修為。
幽篁很快運轉完一個周天,靈氣充滿修煉起來就是爽利,不像在凡間一個周天得費一個晚上。
識海終於有些許變化,隱隱能看到一些輪廓,像山像樹像塔……似乎什麼都有又什麼都不是,幽篁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自己的識海。
想了,想不通。
當是修仙與修魔的區彆吧。
幽篁還想繼續,外麵卻有了動靜,隻得暫停修煉。
走到過打開一扇看向外麵,竟然看到汪傾辭走進來,陪她一起來還有一名年輕男子,兩人一起向君不言行禮。
想到自己的蝦蟹粥還沒有送過來,走出房間準備自己取,還沒走到大堂就聽到男子道:“放我走,不然死我也要拉她給你墊背,看你回去怎麼向瘋子交待。”
幽篁悄悄往前幾步,就看到年輕男子劫持了顧傾辭,在跟君不言他們談條件。
汪傾辭不知道是被嚇壞了,還是傷心過度,無論那名男子說什麼,她都沒有掙紮也沒有崩潰大哭,隻是一言不發聽著他們談判。
君不言麵不改色道:“蘇世昭,你內奸的身份暴露了,就算本座放你走,你也沒有機會活著走出四界城。”
蘇世昭,原來這就是汪傾辭口中的蘇師兄。
幽篁看完麵相,覺得說他不是好人都輕了,沒想到他竟是奸細。
能潛伏在劍宗十年之久,足見此人心性有多強,若不是被自己收走了幻形珠,估計君不言至今都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