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靈雨周末休息過來薑茶店裡玩。聽到戴秋的話,她好奇問:“是誰的演唱會?”戴秋報上一個名字,她笑,“我們大學的時候,宿舍常常會放她的歌。”
薑茶點頭:“大學頭兩年是聽得挺多。”
說到這裡,三個人順勢交流起喜歡這個女歌手的哪些作品。
正聊得起勁的時候,周常打卡的祁墨帶著錢來來風雪無阻出現。進店之後,讓錢來來自己玩兒,他向薑茶遞過去什麼東西:“朋友送的,也許你們會喜歡。”
薑茶看一眼,票套上清楚寫著女歌手名字和演唱會字樣。
祁墨語氣平和繼續說道:“我之前看過,位置不錯,內場第一排,是我謝謝你一直幫忙照顧錢來來的一點心意。”
“其實我們已經有票了,”薑茶微笑說,“也謝謝你。”
祁墨看向戴秋,戴秋舉一舉手機:“剛剛中獎的,兩張,位置也還可以。”
還可以三個字,老實講,戴秋說得有些心虛。
看台一層和內場第一排哪兒能比?
“不是三個人嗎?”祁墨視線掃過薑茶、戴秋、謝靈雨,“我這裡兩張票,你們可以一起去還可以另外帶個朋友。”他把演唱會票放在桌子上,“應該用得上。”
三言兩語,她們幾個都被安排了。薑茶直覺她們前腳中兩張票,祁墨後腳送兩張票未免過於巧合,卻也不至於認為他不安好心。
四張票、三個人,多餘一張票不邀請祁墨卻找彆人,這麼辦事說得過去嗎?
哪怕僅僅是出於禮貌,也得問一聲他要不要一起吧?
薑茶維持住臉上的笑容說:“既然有四張票,不如你也一起去?”
她覺得,如果祁墨單純為了道謝,大概不會答應。
祁墨卻竟一臉受寵若驚的反問:“我可以?”
幻想他會拒絕的薑茶:“……”
祁墨帶著錢來來離開後,戴秋尚且收斂,作為閨蜜的謝靈雨立刻故意用酸溜溜的語氣說:“我也想有人送我內場第一排的演唱會門票,而且是黃牛票一張至少得好幾萬的那一種。”
戴秋在旁邊默默補充:“小道消息,小道消息,這場演唱會的內場票最貴目前已經賣到十萬以上!兩張連號內場第一排的小號票可以翻出三倍!”
謝靈雨逼近不說話的薑茶:“也許他本來是想請你一個人去,礙著我們在,不得已改一種委婉的方式。你討厭他嗎?我覺得不討厭吧,那為什麼這麼不情願?”
薑茶確實不討厭祁墨,但一個她看得到有異常的人莫名其妙對她好,她也不可能說接受就接受。如果可以,她希望立刻弄明白其中的原因,然而沒有這種機會。
“我和他又不熟。”
謝靈雨聽到這話就不怎麼同意了:“誰還不是從不熟到熟悉的,哪怕隻是試著了解一下這個人呢?優質股可以抓緊一下,近水樓台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
薑茶:“……”
接近祁墨,能知道他身上的小秘密嗎?她認真思考這一題。
吃午飯的時候,薑茶聽謝靈雨提起周越。
謝靈雨說:“他最近態度挺好的,我之前說暫時分開,他就重新追我,和大一那會一個勁,瞧著還算有誠心。我打算對他好一點,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反省了。”
薑茶想起周越給她打的那個電話。
是不是誤會解開了?聽起來,他們現在處得還算不錯。
謝靈雨說:“如果他以後還做不好的事,我就真的不會考慮了。”
“他待會來接你嗎?”薑茶問。
“嗯。”謝靈雨笑笑,“上午他又去公司加班了,說下班過來接我去吃飯。”
薑茶又問:“那演唱會不帶他一起?”
“晚上和他商量一下。”謝靈雨眨眨眼,“不過他應該沒什麼可抱怨。”
薑茶半開玩笑說:“還真怕他做怨婦。”
周越下班過來接謝靈雨去吃飯,薑茶注意一下他,和過去一樣看不出異常,因而略微放下心。他們從店裡離開之前,薑茶暗中給謝靈雨施一道護身符以防萬一。
八點附近,薑茶和戴秋正在收拾東西,準備關店各自回去休息的時候,係統忽然提示——她給謝靈雨施加的那一道護身符,有了一些反應,是有異常情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