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太巧合了,就像是有人精心策劃了這一切一樣。
江以添似笑非笑地看著台上的江季安,他不在乎自己會遭受怎樣的網暴,也不在乎歌的歸屬權屬於誰。
他隻在乎能不能用儘所有籌碼,將江季安拉下水,徹底毀了對方前世一舉成名的節點。
江以添本質上就是這個瘋子,這樣狂歡癲亂的世界才是他的主場,他壓根不在乎任何後果。
要所有人都陪著上輩子的他,一起死。
*
兩小時前。
謝時端接過他的藥,乾吞咽下。
“那我就先走了,你不適合出現在那種場所,像之前一樣呆在這裡等我回來就可以……”
話還沒說完,眼前的視線逐漸模糊。
謝時端難以置信地看著江以添搖晃的影子:“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他兩眼一黑,當場失去意識,砸下病床的聲音又悶又響。
江以添眨了眨眼睛,麵無表情地將他的手機拿出來,放在自己兜裡。
他把被子給對方蓋上,連同腦袋,像是用白布在遮掩屍體遺容:“困了,就好好睡覺,晚安。”
江以添朝他笑了笑,轉身出去,但沒想到謝淮楚還在等他。
對方倚著落地窗,骨節分明的指尖夾著半截煙,薄唇吐出煙圈,漆黑的眸瞥了過來,隔著霧看他。
江以添也沒有半點心虛的樣子,或者他壓根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問題,不就是謝時端困了得說胡話了,而他恰好有個安眠藥,就給對方吃下了。
這還能有什麼錯呢?
他走過去,勾了勾謝時端的衣角:“南城有一個合作,對謝家很重要,時端他困了,你現在可以過去,有兩小時的時間。”
謝淮楚抽煙的動作一頓,視線落在他背後的房間裡,像是知道了什麼,但最終什麼話都沒說,也沒有理他的話,又麵無表情地吸了口煙。
江以添不理解他的無動於衷,問:“你特地回國一趟,不就是為了這個項目嗎?”
謝淮楚扔了煙,皮鞋重重碾過猩紅的火星,視線沒有落在地上,而是直勾勾地看著江以添。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江以添點頭,這個合作必須要謝家人出麵,而他也想去,就隻能向對方投誠。
謝淮楚:“知道了,還敢推給我。”
江以添倒是有點奇怪地看他:“什麼叫做推給你,它本來就是你的,不是嗎?”
“謝時端提前接觸合作商,那叫搶,而我隻是把它還給原來的主人。”
謝淮楚有點嘲諷地笑了下,似乎是在輕蔑他的天真:“我看你什麼都不知道。”
“你被發現後,他會甩了你,江家知道你跟他沒關係後,對你會變本加厲的打壓,而謝時端的父母,不會放過你。”
江以添:“我不怕,難道你怕?”
謝淮楚微眯了下眼睛:“你想從我這得到什麼?”
江以添:“這次的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