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實在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打轉,隻能道:“改日若得空便一道去。”
阮大娘高興了,“這就是了,除了求平安還能求姻緣。”
展昭:“……”
阮紅玉也是無語,阮大娘在她婚事上雖沒有施壓,卻也沒有放鬆。但凡有不錯的小夥路過胭脂鋪,都要指給她看。
都說了按照展昭的標準找,那些小夥哪一點跟展昭沾邊?
麵上卻吹彩虹屁,“娘,求姻緣還不如求你,你可是汴京數得上名號的媒婆。”
阮大娘老臉一紅,“瞎說什麼大實話!”
***
阮紅玉養傷這幾日沒去鋪子裡,趁著空閒把拚湊的新花樣繡了出來。
她賣花樣子同彆家不一樣,繡成品做展示,花樣圖紙上附了配色繡線做參考。可以單買花樣,也可以連繡線並素白手帕一並買去,類似賣材料包。
材料包比自己買繡線貴,她賺的就是這份設計和時間的錢。
有些姑娘自己不會配色,也樂意多花幾文錢買材料包。
閉門不出的這幾日,陸瑤來過兩趟,帶了零嘴過來解悶。瞧見她繡的帕子直呼好看,也動了學的念頭,結果不是繡線打結就是紮到手指,針腳亂七八糟不能看。
隻能作罷。
大小姐不會這些便不會吧,能有什麼大不了?
就像她,嘴挑,但是不會做。隻要有銀子,自然能請人來做。
轉眼便過了五日,得益於公孫先生給的藥好,她的傷好得差不多了。
這日傍晚同阮紅錦一道去虎子家抱狗崽子。
幾日不出門,裹著暑熱的晚風吹在身上都覺得是熱情,出來走走心情都開朗了。
虎子奶奶陳婆子迎他們進門,寒暄著打量阮紅玉。
唉喲,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漂亮。
外頭時不時聽到阮家丫頭的閒言碎語,說什麼年歲大要在家當老姑娘。依她看不見得,這模樣身段,整條街找不兩個同她一般的。
怕不是愁嫁,是阮家心疼閨女,挑剔。
虎子領著他們去看狗崽子,剛滿月的四隻小狗在院子裡撒歡,毛茸茸一團團,看哪隻都可愛。
阮紅玉瞧了瞧大狗,是白色土鬆,很是漂亮精神,像短毛的薩摩耶。
陳婆子笑道:“看看喜歡哪隻,這麼多我們養不過來。”
一隻毛球顛顛地跑過來蹭她的裙擺,她彎腰抱起這隻白色的小可愛,“就這隻吧,我瞧瞧……是個小夥子呢。”
“你這丫頭說話怪有意思的,還小夥子。這隻最皮實,屬它最能吃!”陳婆子笑道。
阮紅玉道了謝,阮紅錦愛不釋手地抱起小狗,姐弟兩並肩回去。
路上阮紅錦歡喜得不得了,喋喋不休地同小狗說話,什麼回家給它吃肉,晚上跟他一起睡覺,都是孩子氣的話。
阮紅玉不由好笑,怪不得阮大娘先前不讓養,放養的狗哪裡能抱進被窩一起睡?
不過,小狗崽確實可愛,不長的路磨磨蹭蹭半天沒走回去。
阮紅錦把狗崽放下讓它自己跑,這一下就成了追著狗崽到處跑,甚至走回頭路。
晚風熱情,吹得阮紅玉受不了,“紅錦,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