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心底的趣意。
展昭也不算不解風情,還知道讓人送來。看在他長得帥的份上,就不生氣了!
瑩白的手指撥了撥枝條上的嫩芽,心滿意足。
誒,剛剛忘了問他那個半道救下的水雲彩怎麼樣了,美色當真誤事,眼裡心裡除了他,彆的都拋到腦後去了。
明日若是見著他再問問。
話是這般說,可隔日從屋裡出來,便瞧見門口放著一個木桶,裡頭養著荷花並荷葉。
擠擠挨挨像是把整個荷塘搬到了她房門口。
愣怔了許久,忽然笑出聲來。
誰說展昭直男不懂討姑娘歡心?明明深諳此道,都知道給她驚喜了。
鐵柱早起打掃院子,一眼就瞧見一桶荷花放在阮紅玉房門口,納悶不已。見阮紅玉似乎半點不奇怪,好奇地問:“姐姐,哪裡來的荷花?”
阮紅玉拿起一隻花苞湊近鼻尖嗅了嗅,眉眼彎彎:“不知道,既然送了就收著吧。”
阮大娘從屋裡出來,瞧了也稀奇,“唉喲,哪裡來的荷花?”
“不知道,早上起來就放在姐姐房門口。”
早上就放門口?不可能是阮紅玉自己晚上去河邊采荷,那便是晚上有人送來。
立刻轉向大白的狗窩,“大白,晚上有人來你也不叫喚!白養你了!”
阮紅玉笑道:“娘,大白還是隻小狗。”
阮大娘撇嘴:“狗從小就會看家,記住了啊,下回來了陌生人要叫!”
展昭算不得陌生人,阮紅玉抿嘴笑。
得了這些荷花,心像是飄在雲端,嘴角的笑壓都壓不住。想了想,折回屋裡換了身衣衫。
在鐵柱看來她穿什麼都好看,可換了一身之後更好看了。
看著嫋嫋身影忙前忙後,找了素色的花瓶插.上,粉白嫩綠一如她身上的裙衫。鐵柱忽然有些明白她為何要換衣衫,姐姐換了這一身,就是朵含苞欲放的荷花。
可這荷花是誰送來的?
自己睡得太沉,應該警醒一點才是。萬一不是送花,是小偷呢?
荷花分插兩個花瓶,一個放在阮紅玉的屋裡,另一個放在胭脂鋪的櫃台上。從店外經過往裡麵掃一眼便能瞧見一抹水靈靈的緋粉。
阮紅玉用手沾了些水在花瓣上灑上些水珠,然後拿起特意為七夕做的兩個竹編風鈴去外頭懸掛。
屋簷高,她是夠不著的,踩著凳子也不成。
正巧展昭和趙虎巡街而來,盈盈一笑,微提裙擺拾階而下。
“趙大人,展大人。”
展昭遠遠就瞧見她,石綠褶裙曼妙搖曳,腰間珠配裙壓似水珠在荷葉滾動嬉鬨,水紅半臂清雅絕塵。
姑娘纖雅清麗,耳畔墜著荷葉拖荷的耳墜,同衣裳遙相呼應。
更同呼應著隻有二人知曉的小心思。
他眼眸微微垂,嘴角微微翹。
一池清荷比不過她一人靈動。
趙虎心思直,瞧了阮紅玉就隻覺得她聰慧漂亮心靈手巧還膽大,一個姑娘家,能替阮掌櫃出遠門。
笑著道:“姑娘的鋪子生意一日好過一日了。”
阮紅玉抿嘴笑,“多虧街坊鄰居捧場。”
舉了舉手中的風鈴,“勞煩兩位大人幫我掛一下風鈴,太高了。”
趙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