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該清楚沒有仙王的庇護我們根本就活不了,我不明白都到了這個時候你們為何還不努力?難道非得等到我們花家失去主家的關注嗎?”
眾人的臉色不由地變了變。
“我知道以你們的身家是可以帶著你們的妻子兒女前往主家,可是彆忘了要是沒有分支家族勢力的支持的話,你們到了主家也就是個孤魂野鬼,沒有誰會看得起你們。”
花恨水這一番話說的很重。
重的讓花家高層心中都沉甸甸的。
“之前你們做了多少錯事我不追究,可是從這一刻開始誰要是再敢扯後腿的話,彆怪我心狠手辣了。”花恨水說到這裡就看向了花誌銘道,“從今天開始花家執法堂的堂主就是你了,你要做的就是盯住家族中的敗類,發現一個給我懲處一個。”
“亂世用重典。”
“這,這不符合規矩。”二長老變色道。
二長老之所以站出來實則是因為執法堂堂主本來是他的。
“沒有什麼不合規矩的,非常時期該用非常手段。”花恨水淡淡地瞥了二長老一眼道,“不過我對花誌銘也不是沒有任何處罰,處罰就是他在彙源商會的仙石充公。”
花恨水是花家定海神針一般的所在。
他的話就是聖旨。
哪怕是家主都不敢反抗?
“還有花誌儒,我給你一個月的考察期,若是你再沒有個家主樣,那麼你就趁早給我退了。”花恨水看向了花誌儒冷聲道。
花誌儒打了一個寒顫。
“你失去了自己心愛的妻子,難道你現在還想再失去花家嗎?”花恨水沉吟了一下就給花誌儒傳音道,“彆讓愛你的人失望好嗎?”
花誌儒的眼中露出了愧疚之色,“老祖,我錯了。”
“知道錯了就給我振作起來。”花恨水拍了拍花誌儒的肩膀轉身就離去了。
花家的高層會議就這樣草草地結束了。
花誌銘、花見折回到了自家的院落之後花誌銘看向了之前陪著花恨水現身的中年婦人道,“含燕,老祖這些日子不是在閉關嗎?你怎麼請到老祖出麵的?”
“是見羞把她的令牌給我了,我這才暢通無阻地請到老祖。”江含燕說到這裡手中就出現了少族長的專屬令牌。
花誌銘和花見折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震驚。
“父親,花見羞這什麼意思?”花見折有些看不懂了。
花誌銘沉吟了一下苦笑說道,“高明啊高明。”
頓了一下花誌銘道,“花見羞跟你一樣都想改變家族目前的狀況,不同的是花見羞通過查賬使得我跟家族的高層關係對立。”
“什麼意思?”花見折還是不明白。
“花見羞一開始就沒有想要整我們,她隻是想要我跟花家高層過招,這樣整個花家高層誰也不敢屍位素餐。”花誌銘看著花見折道,“花見羞通過這種方式使得花家煥發活力,不同的是我將會成為花家的公敵,而花見羞就能在背後坐享其成。”
“花見羞選擇得罪我一個人就完成了她想要完成的事。”
“無論是查賬還是請老祖幫我都在花見羞的計劃之中,甚至就連老祖讓我當執法堂主都在她的計劃之中。”
“可是我相信三叔甘之如醴,對嗎?”就在花見折的聲音落下不遠處就響起了一道平緩的聲音。
花誌儒看向了遠處,輕輕地點了點頭道,“儘管很不想承認,但我的確如你所說,甘之如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