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流民正悍不畏死地朝著府門衝擊,不過卻被門口的陣法給震開了。
“丁涵,怎麼搞的?”葉昊看到門口的丁涵便問道。 “公子,這些流民就是喂不熟的狗啊,有的時候我都想要弄死他們。”丁涵憤怒地說道,“他們上門乞討,我們就給食物。可是給了食物之後他們又要仙石,那就給他們仙石。但是你猜接著他們做了什麼
,他們竟然衝擊我們紫荊莊園,叫囂著是我們把資源壟斷了。我壟斷他二大爺啊。” “公子,曾經我覺得流民很可憐,但是現在我發現不是這回事?小紅給流民送吃的時候,你猜怎麼著?幾個流民妄想著糟蹋小紅,小紅隻是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啊,他們怎麼就下得去手?”一個婦人忿忿不
平地說道,“好在石獅及時出手,把那幾個雜碎滅了。”
葉昊聽完之後就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
他走出了府門眼神灼灼地說道,“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離開紫荊莊園。”
“讓我們走?你想的美?”一個帶著破布帽的青年冷笑道,“你們紫荊莊園若是不把凶手交出來的話,我們就天天鬨。”
哢嚓! 葉昊大手朝著那個青年的腦袋拍了過去,那個青年沒有任何反抗之力地跪在地上,接著葉昊就把那個青年的記憶抽離出來,幾個呼吸之後葉昊就把那個青年的記憶以一種精神波動的方式傳給在場的每一
個流民。
“為了三十塊仙石就把自己的妻子賣了?覬覦兄弟妻子的美色就把兄弟給肋死了?”葉昊冷笑道,“這樣的人渣也敢打著伸張正義的幌子?”說到這裡葉昊大手一揮那個青年的腦袋就被拍進了肚子之中。
這一幕把這些流民全都驚住了。
他們的眼神中露出濃濃的忌憚,有的流民更是朝著後方緩緩退去。
“想走?”葉昊冷笑道,“敢衝擊我的府邸,不付出點代價怎麼行?”說到這裡葉昊的雙眸就綻放出了幽深的紫色。
葉昊不覺得這群流民是無辜的。
紫荊莊園若是沒有一些手段的話結果會是什麼?
這群流民敢把府邸的男的殺了,女的上了。
自古以來流民一定程度上跟盜匪是掛鉤的。
打著公平正義的幌子,行的卻是齷齪之事。
全場的數千名流民全都迎上了葉昊的眼睛,下一刻他們就覺得意識不受控製了。
“三天前我為了十塊仙石捅了瀕死的老張一刀,老張那個龜-孫都快死的人了,反正也用不到了,不如便宜我了。”
“兩天前我偷偷地給老孫下了藥,老孫用不了一個星期就會一命嗚呼,到時老孫的閨女就是我的了。” “半個月前我們闖進一個平民的家中,那個平民的老婆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我和幾個兄弟一商量就殺了她丈夫,可惜的是那個女人寧死不從,自己斷了心脈,可是那個傻女人以為自己了斷就有用,
我們兄弟幾個還是上了她,現在那種味道我還在回味。”
這些流民很驚恐。
因為他們把心中的秘密全都說出來了。
完全不受控製啊。
而等到在場的流民紛紛交待了自己內心深處的隱秘之後葉昊眼中幽深的紫色就消散了。
“三分之一的做過齷蹉事,三分之一的都做過不軌事,隻有三分之一的還算是清白。”葉昊說到這裡就看向了陳月蘭道,“報官吧。”
陳月蘭很快就離去了。
而過去了三分鐘之後數十名身披鎧甲的將士就來到了這裡。
為首的將士看到那個之前被葉昊斬殺的修士臉色不由一變,“這是誰出的手?”
“我出的手。”葉昊淡淡道。
“神城禁止殺人,你不知道嗎?”那個將士盯著葉昊道。
“因為他該殺。”
“就算再該殺也該由我們審判之後再行刑。”那個將士說到這裡一揮手兩個將士就走到葉昊的身邊,其中的一個將士更是拿出了一副鐐銬準備給葉昊銬上。
“滾。”葉昊眸光一閃。
兩個將士就如同滾地葫蘆一般滾到了一邊。
“你敢襲擊神城侍衛?”那個將士指著葉昊道。 “襲擊就襲擊了?你能奈我何?”葉昊冷漠道,“我想問這群流民多次衝擊葉府的時候你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