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高峰卻在這個年齡受封伯爵。
這說明什麼?
葉昊很清楚。
要麼是張高峰牛比,要麼是張高峰他爹牛比。
“看到伯爵你還不行禮。”喚作小魚的女子眉宇之間滿是輕視之色地說道。
“恰巧我也有一塊令牌。”葉昊看了那個女子一眼之後就取出了一塊令牌。
“你有令牌難道就不需要向我未婚夫行禮嗎?”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那個女子的聲音就戛然而止,就像是一隻扯著嗓子叫喊的鴨子被猛地扼住了喉嚨。
張高峰的瞳孔狠狠地一縮。
“公爵。”
“好像是的哦。”葉昊笑著說道。
“你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是公爵?”張高峰神色劇變道。
葉昊笑了笑就恢複了原本的相貌。
“忠勇公。”張高峰接連倒退了幾步,身體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他們這群紈絝早就被告誡過神城之中絕對不可以得罪葉天。
葉天可是紫荊麵前的大紅人啊。
張高峰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自己得罪了這位主。
“忠勇公,我——我——我。”張高峰說話都不利索了。
“其實你得罪我沒有什麼,重要的是你得罪了這位主!”葉昊說著就指著夜璿道。
張高峰看向了夜璿。
不認識啊!
不過旋即張高峰就想到了葉昊之前說過的話。
葉昊說這位的背景比他還要深?
整個神城比葉昊背景深的女子有誰?
好像隻有兩位。
一位是城主大人,不過城主可以排除。
那麼就剩下一位了。
想到這位之後張高峰看著夜璿都快哭了,“夜璿大人,我——我錯了。”
“這件事我會上報刑部。”夜璿冷漠地看著張高峰道,“我想知道你爹到底貪汙了多少錢,使得你都有能力購買水雲絲了。”
“夜璿大人。”張高峰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夜璿的麵前,“請念在我是初犯的份上你就饒過我這一次吧。”
“剛才你可是告誡我,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夜璿淡淡道。
“我——我。”張高峰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你爹是誰?”葉昊看著張高峰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家父張柬之。”張高峰忙道。
“難怪我覺得你跟張柬之有著三分相像。”葉昊臉上露出了了然之色,“去叫你爹吧。”
張高峰偷偷地看了一眼夜璿。
“耳朵聾了嗎?”夜璿冷漠道。
張高峰如蒙大赦連未婚妻都顧不上了連忙朝著公會跑了過去。
“高峰。”喚作小魚的女子想要離去耳中就響起了夜璿的聲音。
“誰讓你走了?”
小魚身子一僵,臉上滿是哀求之色道,“夜璿大人,剛才我不知道是你啊。若是知道的話我是萬萬不敢冒犯你的啊。”
“你的意思是若是彆人的話就可以肆意地欺負了?”夜璿冷漠地質問道。
小魚聞言一滯。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智商有問題。
哪怕你的心中是這樣想的。 但是你也不能說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