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折磨堪稱變態。
白傾城自認為自己的忍耐很強,但是這一刻白傾城還是痛不欲生。
隻是讓白傾城覺得不可思議的是身邊的葉昊卻沒有發出什麼聲音。
“你是變態嗎?”白傾城不由問道。
“這也算痛苦嗎?”葉昊看了白傾城一眼淡淡道。
“你彆裝了好嗎?”白傾城一臉鄙視地看著葉昊,“你實際上早就疼死了對不對?”
葉昊沒有回答白傾城,而是看向了老者道,“前輩,可以加大劑量嗎?”
“我放的劑量是你們這個級彆能夠承受的極限。”老者神色凝重道,“要是再加大劑量的話難免會傷到你們的根基。”
痛苦也是有著極限的。
超過這個極限就容易損傷到精神。
“無妨。”葉昊正色道,“我能承受得了。”
老者沉吟了一下就取出了一些藥液倒進了鼎爐之中。
“你什麼時候忍受不住什麼時候告訴我。”
“嗯。”葉昊說出這個字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的骨頭仿佛萬蟻啃噬一般,他額頭上的冷汗刷地一下就流了下來,但是葉昊還是咬緊牙關沒有發出聲音。
看到這一幕白傾城忍不住了,“前輩,也給我來一些?”
“你確定?”老者驚疑地問道。
“我確定。”白傾城不服輸啊。
憑什麼葉昊能堅持,自己就不能堅持啊。
“你現在的痛苦已經達到一個極限,哪怕加一點點也能打破你的極限。”老者鄭重地警告。
“前輩,你放心,我能撐得住。”白傾城說這句話的時候牙齒都在打顫。
老者沉吟了一下還是給白傾城倒了一些藥液。
白傾城發現痛楚瞬間飆升到了一個地步,以至於白傾城沒有形象地瘋狂慘叫起來。
她下意識地就要從鼎爐之中跳出來,不過卻被老者生生地給按住了。
“既然你說過你能承受,那麼你就必須得承受。”老者語氣平靜道。
“啊——我——我——受——不了。”說到最後白傾城的神智都變得不清楚了。
老者一揮手就在鼎爐上設下了禁製。
哪怕白傾城想要衝出都不可能。
“你還要繼續嗎?”老者看向了葉昊道。
“這才哪到哪呢?”葉昊咧嘴笑道。
老者不由地朝著葉昊伸出了大拇指,“我有種預感將來你比這丫頭走的還要遠。”
從資質上看葉昊的資質秒殺了白傾城,但是論潛力的話葉昊卻是不如白傾城的。
可是現在葉昊卻在彎道超越。
老者說著就繼續添加藥液。
葉昊咬牙堅持。
當葉昊忍不住發出慘叫之聲的時候老者就停了下來。
“夠了嗎?”
“還不夠。”葉昊說這句話的時候身上的血管都暴露出來了,他整個人看上去異常地猙獰和可怕。
老者就繼續添加。
直到葉昊痛地陷入昏厥的時候老者才停了下來。
“這小子這次的潛力怕是要提升數個層次了啊。”老者臉上露出了欣慰之色。
他自然看得出來葉昊哪怕昏厥,可是葉昊的精神還是沒有受損。
這樣的意誌力堅持可以稱之為可怕。
老者如何知道葉昊兩次渡劫的時候經曆了多少次的死亡,葉昊的精神已經被淬煉到難以想象的地步了。
這也是為何葉昊比白傾城還要更能堅持的原因。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地過去了。
大約過去了兩天左右白傾城悠悠地醒了過來。
醒過來的一刹那她就覺得自己跟天地之間的聯係變得更加親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