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榮譽不單單是葉昊的,還是他們整個中醫大學的。
聖彼得堡的代表們臉色都不好看,蒙蒂的臉色更是漲紅的厲害。
“還有第三關呢?”蒙蒂朝著葉昊吼道。
葉昊微微地搖了搖頭道,“在我們中國有一句古話,人應該有自知之明。”
“我想問你的是現在你還有什麼資格跟我比?”
“不客氣地問一句?”
“你配嗎?”
張狂!
霸道!
肆意!
這便是葉昊此時的寫照。
蒙蒂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來。
因為敗就是敗。
“我一直聽聞中國是禮儀之邦,但是這位學生是怎麼回事?”澤恩的聲音不大卻響徹了全場,他看著華胥認真地詢問道。
“身為學生要是沒有了年輕人的朝氣,那麼這個國家還有什麼希望呢?”華胥含笑道。
澤恩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我想你現在還沒有忘記我們之前的賭約吧?”葉昊看著蒙蒂道,“現在給我跪下來唱征服。”
蒙蒂如遭雷擊,踉蹌了好幾步。
蒙蒂清楚自己要是跪下唱征服的話自己這輩子就完了。
自己非但會成為聖彼得堡大學的恥辱,而且自己在自己的國家還抬不起頭來。
“你唱是不唱?”葉昊眸光如鐵道。
“不——不——不。”蒙蒂驚慌失措道。
蒙蒂的反悔讓中醫大學的學生群情激奮起來。
“卑鄙。”
“葉昊真有先見之明啊,早知道他們會反悔。”
“聖彼得堡大學的學生都是這等貨色嗎?”
“蒙蒂你是不是男人。”
“滾回你的國家吧。”
蒙蒂的臉上再也沒有了一絲血色。
澤恩看著自己的學生不由地微微搖了搖頭,接著澤恩的眸光就落在了華胥的身上,“華校長,這便是你們中醫大學的待客之道嗎?”
華胥正待說什麼的時候葉昊就朗聲道,“這位校長,我能請問你幾件事嗎?”
澤恩早就清楚葉昊這個家夥巧言令色,但是這種情況他卻不能不回答。
“你想問什麼?”
“我跟他的賭注是不是得到全場公認了?”
“是,但。”
“賭約是不是我主動提出來的?”葉昊毫不客氣地打斷了澤恩的話。
“不是。”
“是不是你的學生一上場就咄咄逼人?”
“……”澤恩沉默。
“你的學生爽快地答應我的賭注是不是覺得他勝券在握?”
“……”
“如果說這場賭注我輸了的話我是不是要跪下唱征服呢?以你這位學生的個性你覺得他會不會揭過這件事不提呢?”
“……”
“但是我會。”葉昊這句話可謂是神轉折。
葉昊的接連發問使得聖彼得堡大學的校長啞口無言。
而就在全場的學生都覺得葉昊會進一步逼迫的時候葉昊竟然說出了這句話。
“你說什麼?”澤恩一怔。
“我說我會揭過這件事不提。”葉昊平靜如常地說道,“而我之所以揭過這件事不提是因為我們兩所學校十年的友誼,我之所以揭過這件事不提是因為我們華夏是禮儀之邦。”
“葉昊,你給我們聖彼得堡的學生好好地上了一課。”澤恩輕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