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母經過一個晚上的輾轉反側,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勁,在車站見到鬱溪的第一時間就衝過去抱著哭:“魚魚,媽媽不應該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快告訴媽媽,有沒有遇到什麼不好的事情?”
還不等鬱溪開口安慰,鬱母又轉頭招呼鬱父抓緊拿出他們求的護身符,小心地交到鬱溪手裡。
鬱溪覺得媽媽現在的精神狀態很不穩定,沒敢把昨晚發生的事情說出來,隻是挑著不太嚇人的部分講給鬱母。
“就是做了個噩夢啦,也不算什麼太壞的事。”
“什麼叫不太壞,要真有壞事了,就要嚇死媽媽了!”
“好啦好啦,說不定是因為白天太緊張才做的噩夢呢,我們等見了奶奶再說吧,不要太擔心的,你女兒命大得很呢。”
鬱母不再說話了,隻是緊緊摟著鬱溪,眼眶通紅。
“我愛哭果然是遺傳的,你要負全責呀林女士。”
鬱溪輕輕拍了拍鬱母的後背,試圖用玩笑話轉移一下鬱母的注意。
正在開車的鬱父也在一旁幫腔:“魚魚都要笑話你,再哭下去眼睛腫了可怎麼辦?”
鬱母聽後果然惱了,嗆道:“我就愛哭怎麼了?你還會笑話我?”
鬱父自知闖了禍,惹得夫人不高興了,連忙點頭哈腰的認錯。
鬱母正一腔鬱氣沒處發,正好找到了出口,並沒有看在鬱父誠懇的態度上就輕易饒了他。
鬱溪看著自己老爸舍身入局的偉大壯舉,心裡默默點讚,偉丈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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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一開近,鬱溪他們就看到了在門口等候多時的奶奶。
老人家一頭白發,但精神狀態很飽滿,一看到自己兒子下了車,當即就舉起拐杖要上前抽打,還是鬱溪趕忙攔住,才讓自家老父親逃過這把童年回憶。
“奶奶,我可想您了,您看著是一年比一年健朗。”鬱溪嘴甜地抱住奶奶的胳膊,悄悄把老人家往回引。
奶奶看著鬱溪,登時也沒了火氣,笑著摸摸鬱溪的手,又盯著鬱溪的臉:“哎呦,我們乖魚魚,是越長越俊,越長越標致。好孩子,好孩子啊。”
鬱父眼見危機解除,連忙一手提著保健品,一手牽著鬱母麻溜的進了屋。
屋裡奶奶先是安排鬱溪坐在沙發上,又從茶幾上挑挑撿撿,拿出一個最紅最大的蘋果,站起身顫顫巍巍地去廚房洗給鬱溪:“來,魚魚,這蘋果好,長得漂亮。”
鬱溪想站起來自己去,又被老人家不知哪來的大力氣給按了回去:“好好坐著,聽奶奶的話,奶奶洗蘋果吃。”
這邊鬱溪抱著快有半張臉大的蘋果卡擦卡擦地啃著,坐在對麵的鬱父鬱母像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局促地坐著。
老人家一臉嚴肅地盯著對麵不靠譜的兒子兒媳,憤憤地用拐杖戳了戳地板:“你們是怎麼當家長的!這麼重要的事情都能忘!我知道,你們是覺得我老糊塗了,但萬事就怕一個萬一。你們忘了當年魚魚得的怪病,所有人都說沒救了,是老道長做的法才保住了魚魚一條命!當年感謝人家的時候怎麼不扯你們的那什麼唯物不唯物了?!”
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