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做賊心虛。”
張彥林回頭,在桌子下找起昨天那個醫藥箱。
“誒,刀呢?”
“不會已經被他拿走了吧?”
張彥林麵露驚恐。
任如新丟下一張牌,是紅桃七。
“早收起來了。”
他後麵就是張憶,他看看牌,思考著自己下一輪要出什麼。
“這東西這麼危險,難不成你們誰想起來就翻一下拿出來看看?”
“收起來了呀?我還以為不見了呢。”
張彥林笑笑,丟下一張牌。
任如新點頭,他也不想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攬,隻告訴張彥林。
“嗯,你哥收起來了。”
柳葉刀的話題就這麼結束了,張彥林的注意力比他想象的還容易被轉移,三個人就他能不能下剛剛那張牌爭得不可開交。
田中乾在二樓鬼鬼祟祟,他拉開自己的房門,為了避免直接被人抓個現行,雖然還沒乾什麼,但到底有口說不清。
田中乾站在門口看了會,走廊裡沒有人,也沒有上樓的腳步聲,他鬆了口氣,輕輕關上房門往斜對麵的房間走了過去。
那是二樓右側第二個房間,田中乾在裡麵藏了東西。
他擰了擰門把,卻發現房門被鎖上了,他隻好放棄,去其他房間看看,他張嘴低聲咒罵一句,房間無一例外都被鎖了門。
他隻好下樓,沙發四人的牌局他已經不想去湊熱鬨了,腳下一轉,逛到了花房。
李茵把花房裡的花都澆了一遍水,也不知道這房子的主人走了多久,玻璃房裡的花草有些焉耷,李茵檢查過,花房裡也有澆灌係統,隻是不過被關掉了。
李茵沒養過多少花草,但是聽說有些嬌貴的花草水澆多了會死,她下手猶猶豫豫,也不敢多澆,零零碎碎撒了點水,讓那些花花草草看起來更好一點。
跟李茵比起來,後來的遊珩在花草方麵的造詣顯然就高多了,加上李茵有意搭話,兩人在花房相談甚歡。
可田中乾一來,玻璃房就安靜了,他隻好退出去,到彆墅外散散心。
走之前他又上了一趟樓,穿上外套出去了。
“我都熱得快出汗了,他還穿外套。”
張彥林嫌棄一句,他朝桌上丟下一張牌,揚起笑臉看向封儀。
“到你了姐。”
封儀放下一張,張憶抽抽牌,挑選著。
“因為熱吧?”
張憶丟下紙牌,她抽空看了看大門外,陽光燦爛,照得外麵亮堂堂的,單是想想都要皺眉了。
她對張彥林說:“要是我現在出門我也想打傘穿外套,不然就曬黑了。”
打了幾局牌,張憶明顯比剛見麵那會要開朗多了。
張彥林切她一聲,說:“那是你們女孩子,像我。”
他說著,拍拍自己。
“我們出門就從來不打傘。”
任如新看著田中乾走出去,雙手插在外套口袋裡。
他扭頭問張彥林:“你現在不擔心他跑了?”
“啊?”
張彥林低頭看著桌上的牌,他抬起頭,告訴任如新。
“不會吧?有吃有喝還安全,他為什麼要跑?他又不是傻子。”
“不過他出去為什麼要把手塞外套口袋了啊?”
張憶問出口,大家也很好奇。
任如新摩挲著手背,從沙發上站起來,田中乾走